唇。“需要我行侠仗义的时候。”
我:……
行侠仗义?它真会开玩笑。我觉得它认为自己是棋逢对手。难得碰到了一个能和自己匹敌的人,突然有了玩猫鼠游戏的兴致。
我看了看它抛给我的手机,里面正是伊莉莎白巴托利的微信。只是朋友圈里面似乎没有什么有用信息。
我翻了翻,哦……三天可见。
什么都没有……正常。
“叮!”
伊莉莎白巴托利突然发来一条微信。
他们是什么时候加的好友?为什么我感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努力尝试回忆我今天下午的记忆,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我一睁眼就在我的房间,可是我甚至连具体房间在哪都不知道……
对此我并没有感觉任何奇怪的地方,毕竟在我仅有的记忆中我周围的环境是会不断跳转的。
我将伊莉莎白巴托利发过来的文字读给它听。
“小朋友在看我的朋友圈吗?”
它听到这条信息不但没生气反而勾起唇角,顺手把青寄过来的资料扔给我,让我学着看看。
Navi查出来的资料很详尽,从伊莉莎白巴托利小时候住的弄堂门牌号到她的小学考试错了几道题一应俱全。
唯一的缺点就是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有,完全没有重点。很明显这些信息完全没有被筛查过。
按理论上Navi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很明显是故意的,这还真是他能干的出来的事。
我翻了几遍也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它安安静静坐在桌子边,瞧不出半点的不耐烦。
我看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我干脆放弃了。它一看就知道已经看出了什么。我直起身用眼神表示我不干了。它也好整以暇地与我面对面僵持。
终于我开口求饶了。它随意一笑。
“总有一天我会消失的。”
它声音轻的很,连坐在它旁边的我都怀疑这是我的错觉。
它很快她就顺瓜摸藤的找到了伊莉莎白巴托利的大学校园网,从一堆知名校友里大海捞针,找到了她的毕业论文和一些照片,还有几个老朋友的社交网络。
我不由的好奇,如果它是我,我曾经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都能找到?
之前的怀疑再次涌上心头。
它真的是我吗?
如果是,它图什么呢?
它随意指向一张照片,那是伊莉莎白巴托利刚进大学的时候。
我看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愿意打开心扉,认真去研究。或许是因为觉得我能比它好吧,比曾经的自己好……也可能是,它总有一天会消失,而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