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真理在我这边。”伊莉莎白巴托利的语气温柔但笃定。
它:“如果是真理那便不需要你行动了。即使社会迫害,真理终会自己浮现。”
伊莉莎白巴托利:“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觉得真理是不会被迫害?或者说,迫害消灭不了真理。历史告诉我们,真理无数次都被破坏抑制。有很多很多的案例,只不过是你们从来没有看到,从来没有报道幸存者偏差,你们看到的只是成功的案例。
它:“真理最终都会被揭示。因为如果它是真理,它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发现,一次一次被压制,但只要有一次遇到合适的环境,它就会肆意生长。”
伊莉莎白巴托利:“但你们的偏见却让它注定只能生长在鲜血之上。而它背后的鲜血你们看不见。你们只报道最辉煌的一部分。多么多少无名之辈,像我一样,最后在黑暗中腐烂。没有将巨石一步步推向山顶,哪来最后势不可挡的下落?我知道你看见了。那个象征着公平,公正的司法天平。高高在上,却又如此讽刺。
我知道你……那些事注定了满腔信念顷刻崩塌,可你却没有行动……”
它:“是的,我没有勇气。因为我赌不起。正义的目标不能用非正义的手段达成。蔑视法律草菅人命不会让真正的公平正义降临。”
伊莉莎白巴托利:“或许那只是因为手段不够高明……”
它:“你还真是自信啊。藏红仙都放弃了,因为它知道即使它拎着灯,它走向的是毁灭而非新生。”
“自信的诡异之处在于在理性上我们认为它一定是来自于自己的,但经验中,它又总是来自于外部的反馈。这种抽象理解和具体经验之间的错误,也会让我们心中的他人变成一个非常扭曲的存在—他人既是一个有待超越的卑劣个体,又是权势滔天的凝视目光。”伊莉莎白巴托利微笑着架起一块肥牛放进它的碗中。
它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两人没在继续刚刚的话题,就好像从未讨论过这个话题。
此轮不会再有什么结果,如果追得紧,反而可能适得其反,与最后的目标有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