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被疼痛折磨致死。这不是那种一刀一刀刮在肉上的痛儿,而是来自精神深处,血管深处,神经深处,每一块区域,一种延绵不断的,又闷又热的钝痛。
几颗药丸下肚,沸腾的血液突然冷却,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秒钟。
我的眼前再次清晰起来,我抬头看着这样坐在我面前微笑的伊莉莎白巴托利。她坐姿端正,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瑕疵来,好像刚刚那阴冷蛊惑的对话只是我的幻听。
或许真的就只是我的幻觉。
她告诉我年鉴的位置。
我离开房间前,直直盯她十几秒,眼神微妙。
她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严谨和自律,依旧是那样的端庄,端庄到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只是我的幻觉?
不过即使是幻听,有些话还是深深的扎根于我的潜意识中。
及时已经回到我的住所,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血色。画面在脑中不断错乱,我缓缓拧了下眉,好像错过了什么。
脑海中是来势汹汹又剧烈的疼痛,牵动着所有神经,又化为空白。
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到底哪个才是幻觉?
我翻开从伊莉莎白巴托利那里弄到了大学的年鉴……
封面的第一句话是—“我们所能看见的生活只是记忆拍给我们自己看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