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少爷真是一点不知羞!”
“要是小怜还在就好了,她的血清只要加一点点,一下子就能退烧……”
“嘘,闭嘴啦!”
红衣服的女仆戳了戳旁边的人,那人看了我一眼,反应过来后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权当没看见,依旧面容带笑地听着其余的八卦,让她松了口气。
玩了一个下午的小奶狗,教它学会了如何原地翻跟头;顺便还听到了不少新事,我和女仆小姐姐们挥手作别,小心地把睡着的小狗放到别人的怀里,打完招呼,就转身慢慢地往回走。
按照目前的情报来看,谢菲先生说的供货人备选有不少——无论是已经结婚,有着排行二和四这两个孩子的南晁夫妇,还是只有一个孩子、在晚辈中排行第三的南天岳夫妇,再加上至今还未成家,据说也不在南城的老幺;每天卧病在床的大小姐……近在眼前,日日相处的他们都有资格命令管家去处理货物,甚至连那三个均是高中在读的男孩子也同样有嫌疑。
尤其是昨天那辣眼睛的一幕过后,热爱找刺激的四少爷南明河,正式进入了我的记录册里。
上帝作证——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还有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要是我,再怎么激动刺激、虽然没那个器官,但我宁愿下一秒阳.痿到死;也不会光着屁股在那种地方……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啧啧。
我坐在床头的乌木椅前,把咳嗽咳得红了脸的少女扶起来,轻轻地舒缓着她的背,从风池穴到俞穴;又抽了张洁白的纸巾,给她擦掉眼角咳出来的眼泪。她睡了一天,还是没退烧,家庭医生说是受了风寒,心思郁结,这让我想起昨天看到那个场景时,她沉着声、劝说表弟注意影响;但对方却满不在乎地说瘸子少多管闲事。
“尤尤,今天也站不起来。”
她拾起我的手,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鹅黄色的睡衣长裙绣着莲叶的印花,“你来之后……我慢慢地就有力气了;可昨天突然又没有了劲儿,我不想举办生日宴,我想取消……”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说话的速度很慢,像是苏州的吴侬软语,“不想麻烦大家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庆祝,爸爸妈妈和哥哥要很辛苦地赶回来。而且等他们知道了我生病的这件事,又会再生是非……”
昨天,南明河说完那句话,双手插兜,直接吊儿郎当地走人,连旁边光溜溜的女友也不管;路过我的时候,我刚好尴尬地站在他的过道侧面,他还冲我坏笑了下,才离开;而那个女孩子反应过来后,则是捂着脸跑走了。
加一句,他是甩着吊走的。
出于本心,我问大小姐要不要告一下状,果不其然被她拒绝了。
她像是有些伤心,但又发了会呆,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