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府里的管家神色慌张冲进来,姚怀月刚刚站起身,差点被一个趔趄栽倒:“怎么回事?你慌什么!”
“咱们刚刚建成的店面……”管家看着姚怀月脸上摇摇欲坠的神情,思考着怎么说才能让她更好接受。
“店面怎么了!说啊!”一提到酒楼两个字,姚怀月也无法淡定下来,不管不顾地抓住了管家的衣领子。
“走……走水了!”
佛前的灯烛“啪”地打了个烛花,她霍然转过身来,碧玺珠链趁着她白腻的肌肤,直晃人眼,“怎么回事?”
管事擦着汗道:“油灯被风刮倒,点燃了帐子,如今酒楼烧的就剩个壳子了。”
姚怀月听着听着,眼前一黑,便往后仰去,莺儿立马扶住她,焦急地道:“姑娘别急,咱们姚家大业大,您何必在意这百十两银子呢?”
百十两银子?
那是银子的事吗?那是她的命啊!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可也不应该是这么个倒霉法。
姚怀月知道自己始终不是故事里的主角,那难道配角就得天天倒霉?
每日应付姚家二房那些奇葩已经够累的了,现在好容易想要脱离姚家自力更生,也难上加难。
而且,肯定不止百十两银子了。
光是赠送给那些贵妇人们的药膏费用就得几十两,再加上店面装修钱,姚怀月为了把格调抬上来,装修的时候下了血本,只要好的,花钱花的自己都眼晕。
不忍细算,光是看那个粗略的数字,姚怀月额就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血压在升高。
“赔了?赔了!”眼中的泪水摇摇欲坠,姚怀月像是着了魔,她原地转了几个圈,最后愣愣地看着高高在上的财神像。
莺儿看她疯魔,吓得也不敢乱走,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姑娘,您……您节哀啊!”
姚怀月已听不清楚外界的声音,只是感觉到有点恍惚,她摇摇晃晃地勉强撑住身子,紧紧抓着莺儿的手:“你说,我是不是不够虔诚?”
莺儿安慰她:“姑娘,您也不看看,这一个月以来您天天来日日来,若不是奴婢拦着,您都要把府上地契烧了。您要是都不虔诚的话,那就没人虔诚了。”
“是吗?”姚怀月哭丧着脸,指着财神像:“那他老人家怎么都不办事的?我都亏得这么惨了,我亏得脸都绿了……”
“姑娘,姑娘别急啊!”管家搜肠刮肚地安慰她,“姑娘您想啊,这生财之道若真是那么容易,岂不是人人拜财神都可发财?姑娘纵然虔诚,财神爷却也只能给您天时,却还需要地利人和,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参透,您还年轻啊。”
闻言,姚怀月的心渐渐平复下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