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也跟着吵嚷,还有人在跟沈玫说情况,“刚下雨那会儿我听有人敲小安家门,没多大一会儿就听有往外跑的声儿,还以为谁去找她借东西借完就走了呢。”
“我也听着动静了!那会儿正吃饭,就没出来看。是不是小安家进去小偷了?”
沈玫砸门的力气更大,“小安!小安!”
周小安腿软脚软迷迷糊糊地往出走,一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走到客厅脚下一滑,是顾云开带进来的水,也看到了散落到地上的那些信封。
周小安赶紧把信封胡乱收到空间里,跑出去给沈玫开门,“我睡着了,没听到你敲门。”
沈玫长出一口气,“你可吓死我了!我也睡着了,醒了看你没下去。”
周小安招呼几位邻居进屋坐,“耽误大家睡觉,还让大家担心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大家进屋坐坐吧。”
又解释刚才的脚步声,“小林子的几个朋友没带伞,走到附近被雨隔住了,就派一个冒雨跑过来给他们拿伞,拿完就走了。”
然后又一次邀请大家进屋坐坐,不邀请也有人探头探脑地要进来了。
这个年代没有隐私这一说,你要是不让他们进来看个仔细,明天就说不定有什么传言出来。
沈玫也知道,带着几位妇女进来,借着介绍周小安家新装房子的由头让大家把家里打量了个遍。
九点多在这个年代就是很晚了,既然没什么戏可看,大家也就都回去睡觉了。
沈玫这些天也一直厂里医院两头跑,还要跟沈老头和丁月宜母女斗智斗勇,精神也不好,周小安有些红肿的脸颊被头发盖住,她根本就没注意到,打着哈欠拉着周小安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周小安手脚发软浑身无力,把脑袋扎在被子里不肯起来吃早饭,让沈玫出去从小叔手里接过来,他们带到厂里去吃。
周阅海不好进沈玫家,没办法只好回去,传话中午去接她,不许她乱跑。
周小安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茧,在床上赖到上班时间还是起不来,只好让沈玫请假,她昨天淋雨,应该是感冒了。
今天北京一位老专家来沛州出差,被沈市长请去给姚云兰看病,沈玫没办法陪周小安在家。逼着她吃了一些早饭,又喂了两片扑热息痛就匆匆走了。
周小安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好像都被昨天那场大雨冲走了,精神也非常疲惫,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沈玫一走就趴在床上一动不肯动了。
睡了一会儿觉得嗓子干疼,头也又热又疼,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醒不过来。
她知道自己是淋雨生病了,想着要给自己测个体温,可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陷入半睡半昏迷的状态。
不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