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堪一击的?”
云灼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坐了起来,顾衡卿便是暂且将团扇放到了一边,倒了一杯凉茶递了过去。
茶杯见底之后,云灼这才觉得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不少,燥热也被带走了几分。
“不是,起码我觉得不是。”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云灼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我陪了阿卿这么久,我们都很开心,就够了。”
顾衡卿一笑,点了点头,“我和殿下在一起,自然是开心的!”
可是云灼一愣,这才放下茶杯笑了笑,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对着顾衡卿说的一般。
云灼也没有心思躺下了,自顾自的站了起来,随即便是走到了那几棵满是碎花的树下。
她伸出自己的手想去接落下的花瓣,“君冥的事儿,是你做的?”
虽然是问,但是云灼的心中却是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顾衡卿也没有隐瞒,只是点了点头,“人域的情况殿下应该知道的,我不能再让君冥就在这里了,这里很危险,妖域起码还有人护着他。”
云灼笑而不语,其实妖域不见得就比人域安全上多少。
仔细算了算,离下一次“净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过后留下的又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似乎顾衡卿还是想要说些什么的,此时倒是沈酒辞走了过来。
见沈酒辞来了,顾衡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团扇放到了一边。
他显得有些不开心,随即便是道:“殿下可有嘴馋?城南的糕点铺可是推出了新的花样来,我去给您瞧瞧。”
云灼笑得璀璨,“还是阿卿最为勤快了。”
等到顾衡卿离开之后,沈酒辞这才来到了云灼的身侧。
云灼收回了手,这才看见自己的掌心中已经堆满了碎花,带着淡淡的芳香,扑面而来。
她随手便是将碎花甩到了半空中,笑得开心,回眸看着一袭蟒袍的沈酒辞。
“九爷,怎的今日不穿那一袭白衣了?可是觉得不合适?”
“嗯,的确是不合适。”
沈酒辞自顾自的在石桌前坐下,淡淡的说道:“你究竟是谁?”
“嗯?”
似乎是没有明白沈酒辞的话,云灼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解,“九爷这是什么话,我是谁九爷莫不是不清楚?”
她也不紧不慢的来到沈酒辞的对面坐下,手中还在不停的把玩着精致的团扇。
沈酒辞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上次虎妖来犯,君冥说是你暂时拖延顾衡卿才救了他,只是梦见虎妖洞穿其脏器,醒来却是无事发生。
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