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上的疤痕都好了,新生的肌肤暴露出来,如玉石般完美无瑕,脸上的瑕疵也没有了。
“新生的肌肤太脆弱了,在寒风中很容易冻伤的。”
沈酒辞当初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的说的。
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云灼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因此将云灼一直都护得很好。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沈酒辞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云灼,兴致勃勃的观察着云灼。
每一天云灼都在变化,身体的种种缺陷都随着血统的复苏而修复,有的时候云灼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不敢相信那些完美的曲线是属于自己的。
沈酒辞对云灼的变化很是开心,他说等到云灼的血统完全的苏醒了,那么她就会想起来了。
想起来什么?
沈酒辞什么都没有说。
他带着云灼去挑选最好看最昂贵的衣物,瞧着云灼换上,通常只要打一个响指就表明这件衣物他要了。
不过是短短几日的功夫,云灼便是已经成为了贵族家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钱绝对不是什么问题,沈酒辞随手就能摸出一块金子银子,云灼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钱财,她也不问。
沈酒辞就是这样总是超出自己想象的人,从荒山离开后到现在,沈酒辞总是能带来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
脱离了那座荒山,世间便是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困住自己了,她彻彻底底的自由了。
但是有的时候沈酒辞还是会对着落日下的帝都发呆,但是一天天过去了,他更像是一个阴谋家。
某一日沈酒辞从外面带来了一壶烈酒,深夜云灼醒来,看见沈酒辞坐在窗前,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他许久才吐出一口热气,那一刻他的瞳孔映着烛火,仿佛融金,身上升起山一般的威严,令云灼觉得遥不可及。
“别害怕,我会变,你也会变,但是我不会离开你。”
沈酒辞知道她在看自己,但是并没有回头。
“殿下,睡吧,明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过了一会儿去,沉重的城门终于被打开了,等待的人们突然站了起来,像是准备集合。
谁也不知道城门的开启会持续多长的时间,早一步离开就多一分离开的机会。
人流在云灼的眼前汹涌的流过,云灼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东西,那是离开帝都的通行令牌。
令牌在她的手里,沈酒辞说是要去办点事,在城门开启前一定会回来的。
“要是我没有赶回来得花钱,那就是说明我已经死了。”
沈酒辞走的时候随口说着,“那你就一个人去云桑国吧,但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