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手安慰道,“哪怕他不读书,也没人敢说闲话的。”
但能堵得住府里人的嘴,外头人的嘴谁又能堵的住?倒不如就逼迫他一回,逼他上进一次,若是能得个功名外头也说他入赘是正确的选择不是个吃软饭的,若是败了那也是努力过了也不至于事后后悔。
覃幼君想到殷序进书房时皱巴在一起的脸顿时笑了,“我相信他一定能行的。”
能把情书写的文采斐然的人,她相信写锦绣文章也差不了的。
玉阳长公主瞧着她这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女儿哪怕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这一份心性却是旁人拍马难及的。
午饭时殷序也没被放出来,据书房的小厮回禀,姑爷读书不认真被岑夫子罚了午饭,等傍晚下学才能出来。
想到殷序饿着肚子读书,覃幼君有些心酸,午饭吃的都不香了。
她心疼了,她心疼她男人了。
覃幼君午饭也没心思再吃,起身直奔前院书房。
站在院子里覃幼君便能听到书房里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她凑近窗户侧耳倾听,尚能听见岑夫子训斥的声音,“读书人真正有天分的举国上下也没有几人,大多数读书人都是凭借自身的努力才能有所成就。夫子只是传道授业解惑,后面如何全凭自身努力去理解顿悟。可你明明有天分却虚度十余载,如今重新读书又心思不正不肯努力,该不该打?”
殷序道,“该打。”
岑夫子:“手伸出来。”
接着覃幼君便听到戒尺啪啪的之声,里面夹杂着殷序痛苦的吸气声。
戒尺打一次,覃幼君的心也跟着抽搐一次,等岑夫子打完戒尺开始授课,覃幼君已经没了力气坐在了窗下。
她是不是错了?
秋日的傍晚渐渐有了凉意,岑夫子上完一天的课终于放过了殷序给他布置了功课便宣布下课。
殷序恭敬的开门送岑夫子,一出来便是一愣,他看到覃幼君靠在廊柱上睡着了,而且不知睡了多久。
岑夫子微微叹息,“郡主是位好娘子,你应好生待她,你也莫怪她逼迫你读书。男儿娶妻本该便要建功立业,你入赘覃府本就被许多人不耻,郡主又如何不知,她也是想你有份功名让你腰杆也能挺直一些。”
殷序心思复杂,瞧着岑夫子离去,过去扶起覃幼君,轻声唤道,“幼君妹妹。”
覃幼君睁开眼,便对上殷序担忧的双眸,她笑了笑,“序哥哥学完了?”
“学完了,还有些功课待用了晚膳再去做。地上凉,我们先回去吧。”殷序说着便搀扶着她起来,谁知坐的时间久了覃幼君的腿都麻了。
殷序蹲下身,“我背你回去。”
殷序虽然身量高,可背并不宽厚,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