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婴并非是李张氏腹中之子。”
无人可知,此时蒋中林心中的震惊之情,他也不得不更加佩服他那位手段狠辣的夫人见识独到。
王氏的父亲只是兵部一个主事,且王氏还是庶出。
当年,蒋中林进京谋职,机缘巧合之下,与王氏的父亲在同一张酒桌上,给他翁婿二人牵线搭桥的正是吏部主事周万杰。当时,蒋中林求到了周万杰名下,花费不少,且还是用了蒋中林故去的亡母周氏的名义,与周万杰是拐了十八道弯的同宗亲戚。
看在周万杰的面上,也为了自己的前程,蒋中林这个屡试不第,最后都娶不起亲的穷举人,娶了王氏这个和丈夫和离的二婚女。
王氏和离的原因,蒋中林在和王氏成亲前打听到了,王氏不孕。
“他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知道什么?这案子还是要好好查,验尸的事,还是让人去广灵县请个仵作过来好好验一下。”蒋中林深吸一口气,“唉,简冲病得可真不是时候,哪知道他一病之下,县里会出这么多事,正是应了‘多事之秋’几个字。”
周韶察言观色,心中虽诸多疑惑,但并没有问。只是,他对蒋中林说简清是一个孩子,很不以为然。他和简清从李实家里出来的时候,同在路边喝了豆腐脑,听简清谈论天下文章,头头是道,比他这个苦读圣贤书的人,不知道多明白多少道理。
“是!”周韶不知不觉对这案子上心起来。
但从二堂里出来后,周韶还是听从蒋中林的吩咐,让牛二挑两个人去离灵丘县最近的广灵县借个仵作来验尸。
简清跨进大门,正好遇到了周参从里头出来,“周大哥,你昨晚没睡,这么早又要去楼里?”
周参正低头想心思,被简清吓了一跳,待看清是她,忙笑道,“是简兄弟,你回来了,先李班头家那边如何了?”
“满门被灭!”简清盯着周参,语气十分惋惜,“也不知李班头到底怎么了,家里遭此横祸,我真是长这么大,听都没听说过。”
“简兄弟才多大?都说世间因果报应不爽,想必,他曾经一定做过什么吧?”周参轻轻地拍了拍简清的肩,“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能查就查,也不必太费心思。”
“那是!”简清不以为然,见周参要走,忙喊住了,“周哥,弄玉楼东边花厅里的那个琉璃竖屏,以前是背对着西面的窗户放着,我们去的那天才挪了个角度,对着门口的吧?”
“啊?”周参一时猝不及防,问道,“简兄弟,你怎么知道的?”
“周哥就说是不是吧?”
简清盯着他的眼睛,周参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周哥你挪的吗?”
“这,这是谁说的?绣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