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饭量,既然家里条件不错,那我们就不用委屈肚子了。”
刘小山开着车将他们拉回家属区。
这里距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按照后世的划分,应该位于三环外围的位置了。
“小刘,这是应家的什么亲戚呀,这么大排场,还让你开着车去接?”
刘小山刚下车,小跑去开门,就被几个挎着篮子的婶子、大娘给围住了。
从今年开年,南风市场开始有了以城郊公社为单位的摊位,卖的都是村民自留地上出产的东西,以及家里饲养的肉蛋类。通常都是早市,一过中午就会减价。
有许多人,喜欢踏着点去捡便宜的。
“这是我们应局家的公子,”刘小山笑着说到,“刚下乡回来,以后会在这里常住,还需要大娘婶子们多多照顾。”
她们眼睛发光地看向应晏,不等说什么,就眼睁睁瞧着他转到车另一边开门。
好一对容貌拔尖的青年,她们都忍不住倒抽口气,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等她们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上楼了。
刘小山拎着沉甸甸的行李,领着俩人爬到四楼,气喘吁吁地敲门。
里面的人懒洋洋地应声,半响才打开门,女人三四十岁。
据柯美虞目测,一米五五的身材一百三四十斤的体重,人皮肤微黑,却涂抹了一层白粉,随着人动作那白色颗粒四处乱飘……
五官不算出色,但是那眼睛里眼白多,不知道天生如此,还是带着轻蔑。
她穿着白色小圆领衬衫、鹅黄碎花裙,齐肩发带着油光。
“夫人,这是应晏,”刘小山微微弯腰笑着介绍着。
女人盯着应晏好一会儿,瞥了眼柯美虞,让开身,抱胸撇嘴道:“家里没有多余的拖鞋,你们光着脚进来吧。不行,你们坐了这么久的车,脚得什么味道。小刘,你先去卫生间端一盆水,让他们洗洗脚晾干再进来。”
“夏天天热,没有一点风,屋里有味半天都散不去!”
刘小山不敢吭声,余光瞄向应晏。
柯美虞挽着应晏的胳膊,直接气鼓鼓地哼着:“应晏,这是你家的保姆吗?怎么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应家公子哥,还不能进家门了?”
“不行的话,咱们去住招待所吧?我听说二环有个招待所都是独门独户的,不比一家子窝在这里舒服?”
女人气得胸脯一起一伏。
在这之前,应许辉无数次跟她强调,只要应晏回来,一定想方设法将人留住。
她还想着,人在乡下呆了这么久,吃苦受累到绝望,什么棱角都被磨平,但凡能回到城里,不得小心翼翼地生怕再回去吗?
这理直气壮的小妖精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