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吗?他们分别是第一百七八位族长和第一百七十九位族长。”
“你出生的那天,陆白去世了。而你过十岁那年生日的时候,陆衡去世了。你自己说,你自己是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不,我们陆氏送葬人在每一百年都会诞生一个‘解铃人’,而解铃人的诞生同时也会带来一位‘系铃人’。系铃人是我们家族的灾星,我们只能将其赶出村子才能包整个的安慰知dào
吗?”
“而你,就是百年之后的系铃人。相反的陆忠庆,便是解铃人。所以,你才会所有人讨厌,才会被所有人厌恶,这就是你想知dào
的原因。”
“什么解铃人?什么系铃人?你们想赶我走,我走就是了,用得着编故事吗?”陆忠原说完站起来,然后转身就要离去,刚走到门口就被陆啸天叫住。
“你回来,不要走。”陆啸天想去拦住他,可他已经年迈,腿脚也不利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
“族长,这么久以来我都视您为我的亲生父亲,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自寻短见了。我留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聚灵旗我会想办法找到的,如果我找不到,我就让我的儿子去找,直到找到聚灵旗为止。”陆忠原头也没回,说完便离开了族长的家,离开了村子。
他在这个村子没有了任何留恋,有的只是无尽的仇恨和怨恨,也许他的离开真的能给村里的人带来和平,也许这真的就是这样。
陆忠原没有地方可去,更不知dào
去哪里。徒步走了两天的时间,穿过树林和河流,来到了丹河以东的角山邻村。在达到这个村里的时候,他的双眼都开始模糊,全身都没有了一丝的力qì
,两天的行程艰辛,其中还没有吃任何的东西。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树林里的树枝划烂,再加上冬季的即将来临,让他饱受了此生最大的艰苦。
“我离开到底是对还是错?呵。”陆忠原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看着满天的星光,双眼紧紧的闭了起来。
在陆忠原醒来的时候,他看见的不在是满天的星光,而是一个房顶。房顶上糊了很多的纸,窗户也都是糊了好几层的纸。可能是这几天的风大,已经吹烂了以前的纸,又不得不重新用纸糊上。
“你醒了?”一个老态龙钟的上了岁数的老人看着醒过来的陆忠原笑着问道。
“嗯,这里是哪里?”陆忠原想爬起来,可全身没有力qì
,这才让他想起来他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这里是胡寨,来吃点东西吧?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老人拿来了几个高粱面做的很薄的饼给了他。
昏迷了三天?这样算起来我离开村子已经有五天了吗?陆忠原接过饼,谢过老人之后,就开始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