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照样去。
两年前,正巧是此届四方大战前一年。萧芜受了伤,回来之后躺了挺久。
“估计便是那时,去给裘漠套麻袋了。”云闲道:“裘掌门真挺强的,一打四不落下风。”
但她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
若是这般,萧芜经常在四界游荡,又怎么会不知道东界形势堪忧。那为什么不说?是知道,说了也无法改变,只会引起恐慌吗?她在调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算了。现在铁窗泪呢,等出去再问问吧。
也不知道江奉天把二人护送到哪了,找到医修没有?南荣红能吊住命吗,那么重的伤……她心里也没底。
云闲兀自思索,眉头又皱起来,扯到伤口,痛得一阵呲牙咧嘴。
宿迟道:“还是很疼?”
“疼啊。”云闲道:“薛兄,你针被没收了,现在是不是没法治?”
薛灵秀道:“就算有针,现在灵气枷锁在,也没办法治。你暂时忍忍,要涂药吗?”
云闲装听不见,跟宿迟说:“疼死啰。”
宿迟捧着她脸看了一下,从储物戒里拿出药给她涂了,动作很轻,睫毛跟着垂下来,在眼睑处盖出一片阴影:“疼就和我说。”
“不疼。”云闲苦中作乐,好像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没事,拿冰敷一下就好了,消肿。”
宿迟:“没有冰。”
云闲眨眼:“你手就很冰啊。”
宿迟一顿,艰涩道:“……嗯。”
他把手缓缓贴合在了云闲脸颊上,发现两边肿得千奇百怪,但一点脸颊肉却还是柔软且温热的,热度熨在掌心里,他指尖忍不住蜷了蜷。
“……云闲!”薛灵秀没好气道:“你少给我装!!这皮肉伤有什么可疼的,你之前断手断脚怎么不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