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聚在一起就会有争斗,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反正就没有不争不斗的时候,刚开始他以为师父会生气,会禁止他们相斗,但显然师父压根就不管他跟大师兄之间的明争暗斗。
一切只要不闹到他的跟前,他都懒得瞧上一眼的,尤其随着伏青豫对他师父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隐隐发现他的师父其实是相当乐意看他跟大师兄相斗的。
又或许他的师父之所以将他捧得这么高,捧到他有资本跟大师兄相争相斗,就是他师父计划好也期待以久的。
伏青豫不知道他的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却知道如果他不按照师父给他设定好的路去走,他就会死。
他不想死,他想活着,那么他就必须坚定不移的按照他师父给他规划好的路去走,否则他就不具备存在的意义。
“不跟我客气好,老祖赏了我不少的好茶,有机会你就来尝尝,顺便也陪老头子我下下棋,让我过过棋瘾。”论年龄的话,伏青豫喊他一声爷爷,张强都是当得的,但显然这么称呼不合适,老祖做主就让他名下的弟子喊他和张刚一声叔。
“强叔喜欢品茶?”
“是啊,你强叔我人生有两大喜好,一就是品茶,二就是下棋。”
“就是棋下得很烂,棋品也不咋地。”极阴老祖的声音自伏青豫的身后响起,惊得张强惊些跳了起来。
“老祖。”
“怎么,本座说错了。”
“没有没有,老祖说得一点都没错,老奴的棋下得很臭,那个棋品也是真不好。”当着一个小辈被揭了老底,张强的确是很窘迫也很羞恼的。
偏生老祖在上,他就是再怎么憋屈也只能强行忍着。
“徒儿给师父请安。”伏青豫看到极阴老祖就起身下跪行了一个大礼,清俊的脸上带着几分见到师父的欣喜,语气恭敬又不失亲近的道:“不知师父叫徒儿过来所为何事,有什么事是徒儿可以替师父分忧解劳的。”
“你有心了。”
这话可不好接,伏青豫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心里却很紧张,实在有些琢磨不透极阴老祖的心思,好在张刚的出现解了他的尴尬,“徒儿伺候师父用餐?”
“嗯。”
精致又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上桌,伏青豫等到极阴老祖落座后就开始拿起筷子布菜,张刚张强要做的事情被抢了也没什么不满,直接站到极阴老祖的身后充当壁画。
谁也不知道极阴老祖这是唱的哪一出,只能越发小心谨慎的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给触怒。
伏青豫在来的路上不是没有出言试探过张强,想要打听打听极阴老祖为什么要见他,在提出要见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张强的嘴巴紧得很,他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