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执行她下达的命令。
若非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她的身边得用的人也着实不多,饶是白月琦已经追随她多年,甚至她对她颇多信任,白月歆紫也是不愿多留她片刻的。
“奴知错了,求大小姐责罚。”白月琦不敢多说别的话,她的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磕到头上,聪明的只一味求白月歆紫责罚于她,口口声声认错,却全然不提她错在哪里。
“罚,本小姐自会罚你的。”
“是,奴认罚。”
“如若不是时机不对,你就死了。”
“”自知逃过一劫的白月琦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她听懂了白月歆紫的言外之意,更是觉得自己是死里逃生,一时间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左右都是还没发生的,就算没了大长老,谁又可知最后胜利的人会是谁。
更何况大长老那个人喜欢左右逢源暂且不说,他更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谁能给他的利益最大化他就帮着谁,全然没有一点底线。
大小姐虽有几分把握可以拿捏他,让他也乖乖为大小姐办了不少的事情,甚至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夺了大公子的性命,但谁也不敢保证大长老会一直听大小姐的话,一直为大小姐办事。
毕竟大长老可是有不少前科的,尤其是大公子一平安回来,原先还打定主意站大小姐这边的大长老就立马变了态度,一丝一毫都不带遮掩的。
如此细细想来,白月琦不免觉得或许大长老死了也是一件幸事,至少他们不用担心被‘自己人’给背后捅刀子。
只是可惜了大长老手底下的那帮人,要是能把那些人收为己用,又或是让他们替大小姐效命,那对大小姐而言就是如虎添翼,饶是自归来后就行事嚣张霸道的大公子都免不得要避其锋芒。
“你胆子很大。”
白月琦闻言猛地自沉思中惊醒,险些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的她对着白月歆紫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那沉沉的,闷闷的磕头声似是敲在周围人的心坎上,让他们的后背都不禁蹿出几分寒意。
“大大小姐,奴奴有话要说。”低垂着头紧咬着嘴唇,纵使一股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开来,白月琦保持着跪地磕头的姿势也不敢动一下。
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她怎么敢?
她竟然在大小姐说话的时候走神,莫不是担心自己死不成?
白月琦被自己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得面色发甘发紫,整个人摇摇欲坠,恨不能原地消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说。”
一个字重重砸在白月琦的心头,她哪里还顾得上怕与不怕,一张嘴巴拉巴拉就将那短短不过几秒在她脑海里闪过的所有念头通通都说了一遍,还生怕说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