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2 / 3)

,残生夜惊鸿。

这是樱招命里的劫数。

劫数既已渡过,苍梧山众人皆安然无恙,那么应劫之人想必真如燕迟所说,已经不在人世。

两年前,师傅看到他这张脸,却并未想起那个男人,甚至还试图将他斩杀,说明师傅应当是丢失了某段记忆。他以前从未在意过师傅挂在嘴边的我忘了,以为只是她不想回答,或者天性就是如此不着调,现在想来,这些其实都有迹可循。

她其实就是忘了。p;可她究竟该有多爱那个人,才会让前任掌门设下禁制,连提都不能提及?

天色已经擦黑,他像丢失了魂魄一般跟着 人群四处漫游,最后寻了一株僻静的古数,攀爬上去。

他想,师傅要原谅他暂时还无法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因为他现在心情很糟糕。不快的情绪随着夜晚的虫鸣一起蜂拥而至 ,体内安静听话的魔气甚至隐隐有外溢的趋势。

在即将失控的前一刻,他终于回神,盘腿坐在枝桠间念了一刻钟清心咒,才稍微平静下来。

该去找师傅了, 不然她等久了,或许会发脾气。

这样想着,师傅却轻轻巧巧地出现在他面前,杏黄色的衣裙,是昨天晚上那一身,只有他能看见真容的衣裙。

她又假装成别人了。

她是来见他,还是来见他这张脸呢?

即使是失去了记忆,但不管多少次,她还是会不自觉被这张脸给吸引是吗?

动作比思绪更快地将他出卖,他在想明白之前,便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朝他伸过来的手,死死地将她拥进了怀里。

贺兰宵抱她抱得很用力,一只手揽住她的背,-只手竟伸入她的腿弯直接将她端到了自己腿上。两条长臂密密匝匝地将她圈住,脑袋却凑过来不发一言。

绵绵的气息带着些颤,明明动作强势得快要令她窒息,但他闭着眼睛将脸贴在她颈侧的模样却充满了依赖感。

这么想我吗?她喃喃问道。

这小鬼怎会如此脆弱?不过一晚上的缠绵而已,就对这圆脸姑娘不舍成这样?

他沉默了半晌,终于闷闷地开口:嗯,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他的师傅,他的樱招。

他对她的想念,并不是从昨晚的分离开始,而是自一年之前,她-声招呼也不打就将他扔下闭关起,日渐累积至今。思念如同春日翻飞的燕尾,在胸腔乱窜,撕破的口子怎么也填不满。

即使她近在咫尺,也依旧不得解脱。

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她,不能触碰她,更不敢问她会不会也有一点点想他。

为什么?凭什么那个男人就可以?

师傅究竟把他当什么?

总觉得,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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