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头侵入她的体内,她在他肩上抖得如同糠筛,双腿疯狂地抽搐,而她失控得快要窒息,敞开的嗓子眼发出的娇泣声像是要断气一般奄奄一息。
后来她又被他搞到失禁了一次,看到晶莹的液体从她的尿孔喷出,少年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仿佛这是什么莫大的成就。
此时此刻樱招也已经看开了,她看着他低头仔仔细细地将她舔干净,接着一把将她抱起,摆出羞耻的小儿把尿的姿势。
只是替她清洗而已,偏偏画面被他故意弄得好色情。从她身后探出的大掌将她的双腿分得很开,在床事上进步神速的少年将脑袋磕在她肩膀上,一手捏住她的奶,一手把玩她的穴。
因为她规定他今晚只能硬着,不能插进来,于是他只好将自己的肉根夹在她的股缝中,贴着她的肉户摩擦。
又硬又烫的一根,要爆炸似的,这样蹭着蹭着也觉出了一些快感。沉沉的喘息声落在樱招的耳畔,她精疲力竭地靠在他怀里,也就随他去了。
粗硕的阳具在她的肉缝间穿梭,彻底将蚌肉挤开,沿着那条缝隙厮磨。龟头从她敞开的肉户当中刮过,从菊眼到穴口,然后直往淫核撞。花户又麻又痒,她眯着眼睛悄悄地撅高屁股,直到那根巨兽终于按捺不住,噗地一下撞进穴心。
龟头将肉洞撑开,不上不下地,两人都好难受。
贺兰宵轻声问道:“我进来,可以吗?”
都这样了,也伺候了她一晚上,稍微让他插一插也无妨。
终于得到首肯的少年撞进来的力度一点都不斯文,和他那根东西一样,狠狠地将她的肉径捣开,直顶上花心。
交合的声音埋藏在水下,听不见,但肉和肉撞击时掀起的水波却险些将樱招晃昏。
憋了一晚上,少年的精水多到花壶都装不下,他射完还故意不出来,就在她体内堵着,直到半软的性器重新变硬,才换个姿势继续肏干。
一声一声的低喘从他的喉咙滚出,浸润着樱招的耳朵。少年终于结束,将手指探进她体内清理的时候,她竟想起了闭关之前做过的那个春梦。
那个太过淫浪所以一直没敢仔细去回想的春梦。
现下再淫乱的事情也做过了,她好似终于能分辨清楚,梦里的人究竟是谁。
“在想什么?”
短暂的失神被少年敏感的察觉,他从她肩上探出头看向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真正与她梦里的人重合。鬼使神差般,她回避了他的问题,转而问他:“你不能化魔吗?”
问出之后,她才惊觉在此情此景之下,这句话暗示性十足。
幸好贺兰宵不懂她那些花花肠子,对于女修与魔族之间的荒唐事也并未耳闻,所以他只愣了一下,便摇头道:“不能,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