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库中。收集分析相对容易。
而到了后期,随着实验目的的调整,不仅仅是收集实验数据这么简单。比如简单的‘怒’情绪,里面也涵盖许多不同程度的‘怒’。我们需要的不是收集所有的‘怒’,而是分析这些微小不同的情绪背后的底层逻辑和向外作用。
后期实验困难的地方在于两点:一是怒的情绪基本上已经收集,在实验中出现的都是大同小异的同类情绪因素,二是这些同类情绪提供的有效数据量低下。”
“这是不是可以从侧面说明,现在的实验越来越低效,对数据收集的难度越来越难。”
这条曲线给三人呈现出的客观事实是:收集前50%的数据只花了一万场实验;而从50%收集到75%的数据时,花费了将近四万场;当数据从75%收集到90%时,已经花费了七万场实验。
这意味着一开始每场实验都能收集到一定量的数据,但实验场数越到后面,数据的收集量越少,到最后的两万五千多场实验里,能收集的有用数据仅仅有9%左右。
这和前面一万场实验收集到的50%数据形成极大的反差。
“一开始的情感数据收集偏于基础,后面每一场的实验,都会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深化探入,所以每场实验的难度增加。这也符合实验极限的边界效应。”
观察者对此作出解释。
丁仪赞同观察者的说法,“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实验缺乏了最后的一些没有被挖掘出的情感因素,所以一直停留在这个数字上。”
丁仪指了指曲线,实验自从进入九万次后,数据便一直在99.3%~99.32%之间徘徊,没有任何突破。
观察者也陷入沉思。
这是他没有留意到的现象。
这确实不正常,八千多次顺利进行的实验,竟然没有让数据收集的进度往前跨近一步。
“你的看法是什么?”
观察者望向丁仪,并不是觉得丁仪的知识比自己渊博,他是在宇宙游迹许久的生物,其知识储备和身后的模都让他坚信只要给一点时间,就能找出问题所在。
之所以问丁仪,是因为他在他脸上看到自信的表情。
“你的实验模拟了接近十万次我和墨欣桐在不同场景下相遇的场景,以此来记录我们的情感变化。”
观察者回答:“没错。”
“但我想问,你有试过,让我和墨欣桐在真正的现实环境中产生感情吗?”
丁仪终于说出自己的大胆推测:“让我和墨欣桐在恢复真实的童年记忆后,保持现有的记忆,不局限在气泡膜内,进行一场真实的实验。”
观察者立刻明白丁仪的意思是什么。
眼前两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