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4 / 5)

声,仰头又喝下一杯茶不喝不行,口干舌燥。

鲛绡图内九死一生,自无暇顾及其他;回到白沙海时又闹哄哄的,同样一群人一堆事,找不到独处的时间;而现在好不容易得了清闲,窗外有风月,房内有红烛,还有正在沐浴的心上人,焉有不胡思乱想的道理。

然后少年的思绪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绮丽得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谢刃,谢刃,谢刃!不知过了多久,风缱雪突然扯住他的脸,你中邪了?

谢小公子猛一下回神,做贼心虚地站起来:啊。

我方才叫了你七八声。风缱雪问,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谢刃清清嗓子:没事,要不要替你擦头发?

风缱雪摇头:你去沐浴吧,我累了。

哎好。谢刃眼睁睁看着心上人从自己面前飘走,只好将满肚子的话暂时咽下去。直到泡进浴水里还在想,这件事没有道理啊,分明自己才是被亲的那个,难道不该理直气壮去讨个说法,有何可心虚的?

但紧接着又立刻想起人偶和那句我媳妇。

于是气焰顿失,重新蔫蔫靠回浴桶,好吧,确实是我先图谋不轨。

风缱雪独自坐在桌边,一连饮了两盏茶,才反应过来杯子是谢刃方才用过的。他心不在焉地解开腕间绷带,看了眼依旧在渗血的伤口,又看了眼屏风后的、半天没动静的、好像要洗到明天早上才肯出来的模糊人影,咬牙将伤药洒上伤处。

一阵剧痛。

谢刃。

怎么了!

谢刃匆忙裹好衣服冲出来,看着满桌乱滚的药瓶,赶紧将他的胳膊拽过来:给我看看,弄疼了?

风缱雪微微错开视线:嗯。

我来吧。谢刃取过伤药一闻,你这里头有冰酥,虽说高级,但治疗皮外伤犯不着受这份疼,还是用我的好些。

风缱雪在灯下坐着没动,任由他替自己处理伤口。谢刃方才出来得急,外衫只是随手一搭,湿发也随意束着,透过敞开的领口,能一路看到腹肌,不断有水珠顺着发梢滑下身体,悄悄没入腰间。

谢刃吹了吹剩下的药粉,仔细将绷带缠好:等明晚再换新的,三五天就会痊愈,你肩头的伤要不要换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却被风缱雪泛红的耳垂和脖颈惊得说不出话也好,惊艳得说不出话也好,总之,真的好白啊,白里透粉,便如红樱落雪,又香,总之心火正旺的少年是经不住这大场面的。

风缱雪道:我自己来。

谢刃乖乖将伤药与绷带递过去:你要去床上吗,方便一点。

风缱雪摇头,自己褪下半边衣衫,拿着药瓶想敷,却疼得眉头紧锁。谢刃在一旁看不过眼,重新接过绷带,沉默而又快速地替他包扎完,帮着穿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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