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2 / 5)

又生得倜傥潇洒,床暖和,饭好吃,爱女活蹦乱跳,爱子威风凛凛,大嘴唇子涂一圈,镇邪除祟,吉祥如意。

生活就还可以。

没有修为也可以。

当然了,有修为更可以。

傍晚,宁夫人张罗着去厨房烧饭,天无际与谢员外在屋外撑开大桌,鹦二月也烧了几道拿手好菜,看着像过年团圆,那就当过年吧,反正明月岛上也无四季流转。

谢刃跟着喝了几盏烈酒,直到晚上歇息仍头重脚轻。风缱雪替他按揉太阳穴:现在知道自己酒量差啦?

你说我爹怎么这样。谢刃叫苦,好不容易才见一回面,他灌我酒做什么?

风缱雪笑道:谢伯伯疼你,想你,又不能像宁夫人那般抱着你来回看,可不只能以酒寄情?

谢刃翻身,手臂顺势搭上腰,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待师父将煌山铁与洪荒火取来,你就要闭关了。

是。风缱雪道,我闭关时,你不可有半分懈怠,要好好练功读书,记没记住?

谢刃将人拉进怀中:我就在山洞外头守着你。

风缱雪说:好。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有许多话想说,却又觉得都不必说,最后便只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呼吸相缠,手脚也相缠。

窗外星光漫漫。

往后一段时间,宁夫人变着花样做吃的,时不时就从厨房里捣鼓出一点好货,风缱雪来者不拒,嘴又甜,当着面吃两口,余下的全部端回卧房,往谢刃面前一推:给!

谢小公子头大如斗:刚刚才吃了一碗,怎么又来?

不一样,刚才是粥,现在是甜羹。

不行,我吃不下了。

我也吃不下。

既然你也吃不下,那为什么不拒绝我娘?

风缱雪转身往外走:等会我来收空碗,不许浪费。

谢刃打了个饱嗝,眼含热泪:哦。

不过幸好,谢员外与宁夫人并没有在岛上待太久,毕竟外头的眼睛也不少,所以他们只住了小半个月,便依依不舍地告辞。谢刃当然也挺不舍的,但一想到自己终于不必再被当成饭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感。鹦二月也随他们同行,以幻术遮掩行踪。留在岛上的唯有天无际,他花费数日,终于将后山的山洞改成了炼器炉,谢刃进去检查了一圈,嗯,甚是简陋。

风缱雪坐在秋千上,问他:你还想要流光溢彩的大鼎不成?

不是。谢刃推着他往前荡,但你要在那里待上好久呢,让儿子进去陪着好不好?

风缱雪说:好。

然后第二天,天道长就被悬挂在山洞最中间的、烈焰红唇的谢大胜吓了一跳。

木逢春也在一个清晨抵达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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