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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只说我说打了两个弟弟,不说说钱进钱宝两个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钱老太来的时候想的很清楚了,她来不是跟程晓珍辩白的,程晓珍这张嘴利的很,就是十个她也说不过程晓珍一个。闻言钱老太也不回话,只闭着眼哭,这架势摆明了想让路人给她评理。
“嘿,你这小姑娘,甭管你弟弟做了些什么,打人就是不对!”
“就是,把人打成这样哈这马校长,我看你是没救了。”
在人们的固有印象里,男娃能干的坏事就那些,祸祸地里的粮食啦,惹猫斗狗啦,讨厌归讨厌,还不至于被人打成这样。
孩子就是孩子,再坏能有多坏呢?
面对众人的质疑,程晓珍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她一直气定神闲,就连语气都是不紧不慢的。
何向阳瞧了,倒是高看了她一眼。
“倒是没想到小姑娘家竟也有这么狠心的。”友人感叹道。
何向阳摇摇头,“你看着吧,我赌这小姑娘做的对。”
友人不服,“这里两个男娃就是俩孩子,再坏能坏道哪里去,值当这么个打法?”
他的逻辑和旁人的逻辑一样,打心眼里不相信钱进钱宝能有多坏。
何向阳笑笑,懒得和友人辩论。
程晓珍摆摆手,将众人的议论压了下来。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就算给罪犯定罪,也该听一听旁人的辩解吧?至于我,并不想辩解,只想把事实的真相和大家说清楚。”
钱老太心里一慌:“说、说什么说?!你就是个没良心的!我和你舅舅、舅妈白疼你这个白眼狼了!”
钱老太急起来就想上手挠人,乌黑的指甲盖差点戳到程晓珍的眼睛。
程晓珍往后躲了一下,横空出现一只手,把老太太往后拉了拉。
何向阳看不下去了,他没想到有人说着说着竟要上手,“老太太,你看看你做的事,一点也不像是‘外婆’会对‘外孙女’做的,你不会是冒充的外婆吧?”
钱老太刚才一心想着不能让程晓珍乱说话,情急之下,下手就没个轻重。
要不是何向阳拉着,程晓珍又往后退了一步,没准这指甲盖真戳到人家小姑娘眼睛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