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幼被摧残长大的女子你若期望她是好人,真真是痴心妄想。
世界以痛吻她,她报之以歌?
不不不、她若是有那道行,早就得道成仙了。
何苦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总统府?
喜欢看?
那便大大方方看,看看徐绍寒的杰作,看看她丈夫的爱好。
安隅伸手,掀开被子起身,外披不要了。
就如此大大方方的站在床沿,长至膝盖上方的睡裙下是一双白净修长的腿,唯一遗憾的是这双腿,不够完美无瑕。
她睁着清明的眸子望着徐子矜,且还格外得人痛的喊了声;“三姐。”
目光在徐子矜身上扫了一圈,随后落在她手中椭圆形玻璃杯上。
这人啊!大清早的扰人好心情,怕是忘了自己要做何事,她提醒提醒也无妨。
“水,”许是安隅目光太过赤裸裸,徐子矜伸手将手中杯子往前去了去。
递给她。
安隅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微微侧身,微扬起脖子喝水,更加赤裸裸的将一切露在徐子矜眼前。
清晨、一场悄无声息的勾心斗角在卧室拉开帷幕。
以安隅的耀武扬威告一段落。
年幼时的安隅活在世家阴影下,那些阴险手段,阴谋诡计自幼发生在她身上,这些年,若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隅绝对是个中好手,骆雨风便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论心狠手辣阴谋诡计,你同一个此生无牵无挂孑然一身的女子比心狠手辣,是否不自量力了些。
那个眼睁睁的看着小猫冻死在跟前眼都不眨一下的女子、这些年的手段更加变本加厉。
安隅此人,太过现实。
你若听话,尚且在她身旁还能有一席之地。
好比那只小猫,她起先是收留的。
你若是不听话,轻则扫地出门,重则,重则赶尽杀绝。
这杯水,安隅喝了一口便放在了床头,且满身阴凉之火进了一为卫生间。
徐先生在外归来时,徐太太收拾整齐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接电话。
那侧、是宋棠告知行程的声音。
男人跨步进门,迈步过去,微俯身,欲要讨点彩头,却人万般嫌弃躲开。
男人眸眼微眯,对她起身的阴火稍有些莫名其妙。
但也极有耐心,候着她接完电话,才温声问道;“怎么了?”
“臭、”她答,言简意赅。
“、、、、、、、、”
徐先生冷涔涔盯着她半晌,那目光似是对她的嫌弃感到颇为不悦。
随后伸手猛的捧起她的面庞,不管三七二十一,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