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成如今的模样,怎能说不是她的本事?
这日,徐启政许是心情好,同温平多聊了两句,他问;“你知晓她为何要弄死赵清颜吗?”
温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徐启政见此,笑了笑,但那笑里夹着半分欣赏;“99年、赵老爷子寿宴,赵清颜怂恿骆雨风对她图谋不轨,随后,她一花瓶险些毁了人命根子。”
这话,徐启政是笑着说的。
而温平是震惊的。
问道;“那她出国?”
“是被赵老爷子驱赶出去的,”徐启政回应道。
“您是听旁人说的?”一国总统有时间去听闻这些,温平也是觉得奇怪。
谁知,徐启政摇了摇头,“我在现场。”
顷刻间,办公室有一秒的静默,温平不知该如何言语。
那年,他在现场,目睹了这个一半的过程。
他在赵家阁楼初见赵波继女时,被她眼眸中的猩红与憎恨给惊住了。
那夜,你若说她是个成年人,徐启政也是信的。
因为,她的眼神,当着是太过骇人。
阁楼阴暗的灯光照的她整个人阴霾尽显,他见到她时,女孩子手中握着一快花瓶碎片,地上男孩子躺在哀嚎打滚,她凶狠的目光落在骆雨风身上,若非有人在场,他绝对相信,这人会上去弄死他。
那夜,赵家老爷子一巴掌甩下去时,他这个旁观者,稍有心颤。
他感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一身傲骨之余却又不能出手相救,毕竟是别人家事,不好管。
那夜之后,过了许久,与内阁成员聚餐时,他才知晓,那个女孩子,已经离开国门。
听闻这消息时,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叹,但也仅是一瞬间而已。
在无多一分。
温平震惊之时,只听徐启政再度开口道;“这还不算。”
“这还不算?”他诧异开口,就想问一句,到底什么才算。
徐启政摇了摇头,笑着同他道;“赵老爷子的骨灰,不知在哪儿呢!”
他笑着摇头。
他欣赏安隅的心狠手辣之余,不得不感叹这个女孩子有着强大的心理素质,以及痛恨赵家人的心里。
z国人常说,落叶归根落叶归根,归根之后寻一风水宝地便是余生圆满。
可安隅并未给在赵老爷子这个机会、
04年深秋,赵老爷子仙逝,他在出殡前一天见到了这个女子,庭院菲菲冷风中,女子着一身大红色连衣裙站在赵家门外,旁人是来奔丧的,而她怕是来送喜的。
那日,即便他是一国总统,也不免被这女孩子惊住了。
身旁高管浅声议论,随后之见她母亲快速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