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是将自家儿子抛出去了,不管他什么死活。
家族利益与孩子的姓名而言,前者明显更重要。
这就是人性。
自古以来,金钱是检验人性的标准。
不管你们是朋友,是亲人,还是父子,母女,都有可能为此反目成仇。
有人觉得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也有人觉得它是最坏的东西。
好、是因为人人知晓它的重要性。
坏,只因它可以破坏一切关系。
周让内心波涛汹涌,但面上波澜不惊,他望着眼前人,似是不明所以询问:“那您准备如何?”
“法律该如何便如何,”那人说的不卑不亢,好似自己有多么正义似的。
周让闻言,浅笑点了点头,看了眼站在身后面色寡白的少年,笑意深沉。
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示意对方离开。
“周特助,”那人见其不言,依旧妄想能够绕道而行给自己找一条生路。
周让无言,从刚刚的笑而不语变成了生硬:“请。”
“周特助。”
“事穷势蹙之人,当原其初心;功成行满之士,观其末路,你可知我这话,是何意思?”周让浅笑反问。
望着人家的目光带着冷冷笑意。
后者一时间哑然。
观其末路。
眼前人的末路是放弃自己的亲儿子,如此人、帮不得。
一个连自己与自己有血缘关系亲儿子都能放弃的人,往后你能指望他能是什么仗义之人?
周让的话,无疑是给对方下了斩立决了。
何其残忍?
何其现实?
越是高位,越看重忠诚,而显然,眼前人并不具备如此条件。
周让木送一群人浑浑噩噩离开,面无表情转身离开。
进办公室给人复命。
后者站在办公桌前听闻他的话语,仅是恩了声,并无他言。
这日,邱赫来公司,将手中调查出来的文件一式两份分给了安隅与唐思和。
望着二人开腔道:“我以为对方是什么来路,原来是医药公司的公子哥儿。”
“正好前段时间欠了检察院同学一个人情,今儿也好还了,”室内洋溢着这人略微嘚瑟的话语声。
安隅浅笑牵了牵嘴角,伸手翻着眼前的文件,笑意悠悠道:“你这算盘敲的霹雳扒拉想,不错啊!”
“安律师教得好,”邱赫低调开腔,望着安隅,颇为吊儿郎当。
这日下午,邱赫将手中资料送给检察院同学,检察管跟律师说有密切关系也不算,但如说没关系,是假的。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