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得是什么事。大家相亲相爱,共同扶持一个家。我想,我娶了你回来,也不要你做别的,就给我给我暖被窝就行了。”
突然,他变得怅然起来。
“可后来,又想叫你给我生几个孩子,也不错。再后来,变成想娶你做大夫人。纵使艰难,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三娘,你说,究竟是为什么,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变成这样呢?”
他突然把乱蓬蓬的脑袋凑过去,一双虎目里面盛着哀伤,深深的凝视着她。
看的她原本心里的气跟怨,跟被针尖扎了一般,只剩下淡淡的不忍。
见她不语,那罗延眼底流过一丝失望,突然坐直身子,吩咐:“给我倒酒。”
魏三娘素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原本还沉浸在有些隐隐不安,见他又猛然趾高气昂,顿时没好气:“自己没手?”
“倒酒。”那罗延固执的坚持着:“你给我倒酒,我接下来,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
他今晚纯粹就是冲着撒酒疯来的,先是倒酒,而后还有什么?
况且一个吃醉了的男人,接下来的危险是什么?她又不是小孩子,岂能连这点都不知?
魏三娘猛地站起来,怒道:“要吃你就自己吃,我先睡去了。”
“小妹的下落,你也不想知道吗?”
魏三娘的脚步顿时僵住。
她垂下眼帘,挡住自己慌乱的眼神,拼命的压制住颤抖的声音,尽量平缓不露出破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没关系,听不懂听得懂,只要你想听,就一定能懂。”
那罗延反而不疾不徐的了,酒劲上来了,有些燥热。便松了领口,斜斜的靠在榻上,醉眼旁观。
权衡利弊,魏三娘知道自己是不该过去的。
阮琼华今儿都说了,这件事做的极为隐秘。即便是被人发现,这个时候李眉亦也已经离京城很远了。况且西南山脉多,地形复杂,压根没有那么快能找到。
然而现在,她却再度的疑虑了。
万一,那罗延不是诈她呢?
万一,那罗延是当真截住了李眉亦呢?
别的东西,她都敢赌一堵,唯独儿女,是她的软肋。
想到此,魏三娘深吸一口气,缓缓的转过身子。
等坐下来后,在那罗延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抬手执壶,为他斟满了面前的水晶杯。
酒香浓郁,好似是鲜血一般的红,在这样紧张压抑的环境中,令人不舒服极了。
突然,那罗延开口:“她们今日来,是给你传递了消息吧。”
魏三娘手一抖,酒渍顿时洒在了桌上。
“不必紧张。”
那罗延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