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可她却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丝毫没有踪迹。直到三年前,”
找不到妹妹的楼明城,失魂落魄。他将生意扩张的更大了,为了便是哪怕能抓到妹妹的一丝蛛丝马迹也好。
“那一天,我回府后,管家说屋外有个陌生人来寻。”
此时的楼家,已经在盛京可算是屈指可数。南朝时候的荣耀,是在他父亲的手中,在北狄,他又成功的复制了楼家的帝国。并且,只用了短短的两年时间。
每日送来拜帖的人太多了,楼明城捏了捏疲惫不堪的眼角,声音带着倦色:“不见。”
“可她说,请公子先瞧瞧这个。”
楼明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着管家的手心。
只是一眼,却犹如寒冬里的一盆冰水,让他瞬间从里由外的清醒过来。
他迅速的站起来,一把抓过那块儿银锁,放在手上仔细查看。
没错,没错。
正面刻着一朵丑丑的牡丹花,背面是歪歪扭扭的明真二字。
这是明真出生时,他高兴自己得了了个妹妹,缠着自家金店里的师傅,亲自给妹妹刻上去的。为此,手还划了几个口子。
楼明真嘴巴上嫌弃二哥,可心里也明白只有这个跟自己同一血脉的男人才是真对她好。这块儿银锁,更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这么多年来一只贴身带着。
楼明城红着眼,激动万分:“快,快叫她进来!”
趁着人进来的功夫,他仔细的看着。然而这一瞧,就瞧出了端倪。
银器之类的东西,若是长期佩戴,必定会有些发黑。这个时候便要认真的擦洗。妹妹十分宝贝这个东西,所以这把银锁尽管十几年却依然是亮的发光。
然而此刻,这把小锁却黑乎乎的。
他心头一紧,一抬头,却见一个包着头巾的夫人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
眼前的妇人一看便是长期在家中务农的那种人,手上满是老茧,虽然穿着一件新衣裳,然而黝黑的皮肤,满是风霜的脸,却暴露了身份。
楼明城抬起手:“这把银锁的主人,现在何处?”
不知不觉,手中的酒已经见底了。
“少吃一些吧。”
拿过他手中的酒壶,李泾之道:“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还是小心为妙。”
他还是从前一样,两人亦师亦友,而他因为年岁小,少不得会惹上一些乱子。这个时候,就是李泾之为他来擦屁股。
只可惜啊!
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吃两盏酒便醉的少年了,生活将他磨砺的,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他要成长成别人的依靠。
楼明城没有言语,轻笑了两声,声音无比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