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磕破了一块皮肉。
方才送他进屋子时候还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
医生拿出消毒的工具将他的额头消毒,末了又给他贴上一口创可贴。
医生做这些的时候,贺南方的心里大抵是很不耐烦的,一直皱着眉头。
看向医生的眼神,大有种想就地解雇的样子。
不过,看李苒又一直在旁边看着。
所以即使不满,他也忍了下来。
他一不高兴,谁还敢高兴,搞得周围站着的人全都战战兢兢。
好不容易做完了检查,大家都松了口气。
贺南方像是终于做完作业的小学生一样,颇有些邀功请赏地叫她:“苒苒。”
他平时声音低沉,说话时,语速很慢。
有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在。
可这声“苒苒”叫的。
几个手下简直没眼看,太没眼看了。
李苒也不想让贺南方再丢人现眼了,将医生送到门外。
临走时,她突然想起什么,叫下孔樊东。
“贺南方他平时酒量怎么样?”
说起这个,孔樊东笑了一下:“老板他这个人其实酒量特别差,不过他这个人会演,即使醉的一塌糊涂,可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显山不露水的,以前用这招在酒桌上吓跑了不少人。”
“那他现在怎么……”她没好意思说,现在贺南方怎么一副喝嗨了的样子。
孔樊东想了想:“大概是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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