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该把你带回巫教安葬,但毕方说的对,按照乡俗,我不能再打搅你的清净。”
山洞内听着外面淅沥沥的雨声,反而忖的这里一切越发安静。
“这些年我到底有没有做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可我不希望他和我一样受尽别人欺辱,我只愿他一生活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做人,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只有这一点念想了。”尧清的侧脸被那一阵阵流光溢彩的光晕忖的越发温柔,“大师兄,从我入雾踪开始,你便待我亲厚,我与芩凨多年仗你相助,世事难料,没想到我们师兄弟里,最先走的那个人是你。”
说到这里尧清闭上眼,“你有巫教为家,芩凨有雾踪为家,可我天涯海角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大师兄,这叫我如何能甘心。”
尧清站起来走到冰棺的正面,跪下地,问道:“我从不负人,却是负了你,欠我极乐宫的人从不是你,可你为何总是把所有罪孽往你身上揽,我已犯下滔天罪行,再不能赎罪,你救我这一次却救不了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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