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年气得哭笑不得,心里却还是隐隐抽痛。
白晓年眼底泛红的模样,林暖看的一清二楚。
“我这个人吧,可能真的是贱!”白晓年伸手拽着林暖的胳膊,让她坐在床边,湿红的眼睛望着林暖才道,“我和陆津楠原本是一见面就杠,我爸住院那阵子,陆津楠他爸也住院,我俩几乎天天见,天天杠,结果杠上开了花,还是朵桃花……”
林暖没吭声,陆津楠嘴巴有多毒,她知道……
白晓年的嘴又多损,她也知道。
给林暖一八百十万次机会让林暖猜,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把白晓年和陆津楠与爱情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我把这事儿压在心里,以为就我贱,没想到陆津楠和我一样……他也杠上开花,所以我俩一丘之貉,一拍即合了。”
林暖:“……”
白晓年这会儿是什么词不好听,什么词往自己身上招呼,想博得林暖一笑,或者让林暖心疼心疼……
什么事情能大过活着?!
“昨天你被送进医院,阴一道挫伤,处一女一膜撕裂,又是从坠楼,就连护士都让我们报警……”林暖暖清亮的眸子望着白晓年,“晓年,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粉饰太平。”
提到这个白晓年脸和脖子一起红了,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压低了声音,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难为道:“我和陆津楠都是第一次……那个混蛋和疯了似的,疼得我都绝望了!”
林暖:“……”
“白晓年你的回答是认真的吗?!不是在逗我玩儿?!”
白晓年睁大了眼:“我能用这种事儿逗你玩儿?!这要不是你打死我也不说!”
白晓年记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陆津楠没有经验,可她理论知识丰富啊,但那个死孩子就是不听她的,一通瞎乱来!
白晓年当时也是哔了狗了!
到现在白晓年都不愿意去回忆那个时候的事情……
这是自打白晓年母亲去世之后,白晓年第一次那么绝望无助,疼得撕心裂肺。
坚强如白晓年,哭的都不顾形象了,但不论她怎么哭求,陆津楠那个混蛋都不肯放过她,还有越来越凶猛的架势,那个时候一向怕疼的白晓年死的心都有了。
见白晓年那副羞涩又难堪的模样不想作假,林暖这么光明正大的窥探别人做一爱的事情,也红了耳朵。
“你们俩怎么能那么乱来?!还是在废弃工厂那种地方!你就不怕那里那么脏得什么病?!”
林暖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白晓年和陆津楠。
多大的人了,不知道点儿分寸?!真的那么猴急车上也行啊!为什么非要在那里?!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