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玦抬起头,眼神冰冷,仿佛能将如风冻僵似的,“送给你,你要吗?”
如风为难地挠头:“这……”
他哪里敢呐?!
“世子,是属下多嘴。但是您方才对段二小姐说的那些话,也太伤人了些!段二小姐是个姑娘家,哪里能受得了您这样说呀?”
他为段婴宁鸣不平。
“你若替她打抱不平,就滚去宁远侯府伺候!本世子身边,不留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
“属下不敢……”
如风赶紧跪下请罪,“是属下失言!”
容玦收回目光,沉默了。
如风又小心翼翼地说道,“世子,可那一封不明来路的书信,您当真相信吗?”
“本世子是这般肤浅之人?”
前天夜里,容玦收到了一封书信。
那会子已是后半夜,书信就像是凭空出现的,落在了他的床头。
容玦睡眠浅,几乎在书信落下的一瞬间,他就已经醒了过来。
除了书信之外,并不见人。
护国公府守卫森严,他的院子里暗卫诸多。
但送信之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书信送到他的房里,要么是此人武功极其高强,甚至比容玦还要厉害。
要么……就是见鬼了!
如风立刻吩咐暗卫搜查,却没有任何结果。
容玦展开书信,信中详细地阐述了团宝的来历。
“若团宝当真没有父亲,本世子不介意给他当爹。但是本世子绝对不会容忍,他的生父是容彦!”
容玦重重的一拳砸在桌面上,桌子应声而裂!
原来那封书信中,居然说团宝是容彦的儿子!
容玦原本不信,可书信内容详尽、且如风调查过了,五年前有一天夜里,容彦的确去过宁远侯府!
他在脑海中,仔细地比对了团宝与容彦的相貌。
不得不说,有些相似。
平日里大家都说团宝长得像他,容玦自己也是这般认为。
但在他眼里,团宝也像段婴宁。
心里有了怀疑,便愈发觉得团宝长得像容彦……他似乎是忘记了,容彦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与他原本也有几分相似。
团宝就算也有几分像容彦,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那个人是谁都可以,为什么会是容彦!”
容玦气得咬牙切齿!
他脸颊绷得紧紧的,眼中满是恨意,“段婴宁分明是在羞辱本世子!”
“难怪,容彦几次三番想向段婴宁求婚,原来是因为团宝就是他的儿子!”
容玦越想越生气。
若非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