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说,联系不上萧逸。那小王八蛋也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不稀罕他的时候,他天天登门讨人嫌。现在需要他露面的时候,又找不到人。我看他就是成心和本宫作对。”
燕云歌抿唇一笑,“母亲放心,萧逸很快就回收到消息,赶回京城。”
萧氏蹙着眉头,“你还没告诉本宫,为何将婚期定在九月?你就这么着急出嫁?就不能等到年底,或是等明年再嫁人吗?婚期定在九月,你二哥肯定来不了,你父亲也会缺席你的婚事。难不成你打算回上谷郡出嫁?”
“女儿自然是在京城出嫁!以后有机会回上谷郡,再补一场酒宴。至于为何将婚期定在九月,女儿是担心,如果今年不成亲,以后恐怕就没机会嫁人啦!届时,母亲岂不是要愁坏。”
“这话本宫不明白。为何过了今年,就不能嫁人。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讲究吗?”
燕云歌低头想了想,“有些话,其实女儿并不想说。尤其是在背后说人闲话。平武侯石温被提拔为丞相,朝堂斗争越发激烈,或许是女儿多虑,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萧氏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个不详法?”
燕云歌连连摇头,“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天下大“势”,显然已经变了!具体怎么个变化,我现在也想不通透。或许,问题是出在北边,也有可能就在朝堂。母亲最近和父亲通信频繁吗?父亲在信件上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你父亲讨人嫌得很,一会重用燕云权,一会重用你二哥,挑起两边争斗。本宫烦他得很。本宫数次写信给他,告诉他,你二哥不稀罕侯府世子的位置。可是你父亲根本不听。”
萧氏说起燕守战,那是满肚子怨气。
夫妻二人几十年,从来都是互相嫌弃,互相防备,互相忌惮。
紧接着,萧氏又问道:“你就是因为心中有不详的预感,于是定下婚期,急着嫁人?”
燕云歌嘟嘴,反驳,“我哪有急着嫁人!我就是想让母亲放心。”
“你嫁给他,本宫才不放心。一天到晚不着家,连人都找不到。你嫁给他,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燕云歌笑了起来,“这不正好,他不在,也就没人烦我。我就住在郡主府,陪着母亲。”
“那哪成!你嫁了他,你和他就组成了一个家庭,自然要以你的小家为重,早日开枝散叶……”
“哎呀,生孩子什么的,母亲就别说了。我怕小孩子。”
萧氏哈哈大笑起来。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二姐姐的闺女,这些年,你抱过几回?五根手指头数得过来吗?”
燕云歌连连摇头,跟着又点头。
她抱囡囡的次数,应该,或许,有五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