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为了迁就她的身高低头,双手抱着她的腰,眼瞳里倒映着她的脸,俱是温柔的色泽。他盯着那处暧昧痕迹,迷恋地低头。
虔诚地吻了上去。
无人的会议室走廊空旷,暧昧的声音也在其中回响。时溪抓着顾延州的衣领,脖颈被他的唇舌吸吮,双腿软得找不到一个支撑点。
他将她半搂半抱,推进了会议室旁边的一个小型房间。
“咔嚓”一声,房门锁落上。
整个房间还没开灯,周围漆黑一片,隐约能看到沙发的轮廓,连墙上的小型投影屏也隐晦地发出幽暗的光,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倒映得朦胧又模糊。
顾延州将时溪抱到沙发上,手指捋过她的发丝,食指和中指勾缠在末尾端,唇瓣轻含轻吮,在她的脖颈上反复碾磨加深。
唇齿和皮肤触碰的声音缠绵,一声一声地在时溪耳边回荡,相贴的地方就像是带了电流一样,通过血液流窜全身,占据她所有的神思。
被亲得受不了了,时溪才将整张脸埋在她锁骨上的男人轻轻推开,盯着他俊逸的眉眼,轻喘着气道:“完了,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顾延州将上半身半撑起来,低头看她,嗓音都亲哑了,“什么?”
时溪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伸手抚摸他脖颈上因为隐忍而出现的青筋,“怎么办,我发现我好容易被感动。易感动体质还要哭得稀里哗啦的,这岂不是显得我很好追?”
她喃喃自语道。
“这样不行,这样不行。”
头顶一声叹息,左脸蛋被人掐起,力道不是很重,语气倒是恶狠狠的,“你还好追?你之前甩过我记得吗?人一声不吭地跑去英国,回来还多了一个奶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