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说了声，蓦地转了话锋：“睡了吗？”
“嗯？”舒雅有点懵。
程年那边沉吟片刻：“我在你家楼下。”
舒雅：“……”
所以，在她家楼下，给她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还这么问这些事情。
她往窗户过去，将窗帘拉开，发现了那辆停在自己别墅围墙外面的小轿车，车灯还浅浅的亮着，没有熄火。
舒雅挑眉：“程医生这是……想我了？”
“嗯。”程年答应的自然，将车窗落下，手肘放在车窗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舒小姐有没有试过，在自己家外面的车上？”
原本想调笑几句的舒雅瞬间红了耳根子。
他大半夜往这边跑，不是想她了，是想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