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韦忠,虽然他跟大房更亲近些,但也不敢对我见死不救。我往面前一站,他就被逼的只能出手了。”
“夫人说笑了,我只是忠于柳家而已,对两房一视同仁。”
韦忠摇摇头,引得钱氏嗤笑一声,倒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柳家的大管家,怎么会在这里扮演一个小小的酒肆掌柜?”
王管事眼中惊疑不定。
“这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韦忠冷冷答道。
“我知道了,你们也是得到了九阴安魂花的线索,所以才盘下这间店铺,以方便打探消息,对不对?”
王管事冷笑道。
韦忠不置可否,眼观鼻,鼻观口,垂目不语。
王管事见两人还是挡在身前,没有闪开的意思,怒道:
“你们难道要为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子,破坏柳家与杨家的关系吗?”
“笑话,柳家与杨家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那也是相看两厌的关系。”
“再说,他可不是跟我非亲非故。”
“我这次去威远寻访,虽然还是没有找到辉儿的踪迹,但是偶然发现了我的远方子侄。”
“辉儿已经失踪两年,恐怕真的已经遭了不测。”
她叹息一声,指着李彦说道:
“我人老无依,便把他过继到我名下,以后,他便是我的儿子了。”
李彦有些茫然的看着她。
我管你叫大姐,结果你想当我妈?
钱氏转过身去,逼视着韦忠。
“韦管家,如果有人要谋害柳家少爷,你不会不管吧?”
韦忠不置可否,但是却未让开道路,显然表明了态度。
“夫人真是巧舌如簧,能把黑的说成粉的,粉的说成黑的。”
王管事冷笑一声,
“说了这么多,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呢?”
韦忠眼睛眯起,等着李彦做出选择。
钱氏也看了过来。
李彦心中如明镜一般。
钱氏现在出面力保自己,显然是看中了自己的潜力。
母凭子贵,她的亲生儿子已经失踪两年,在柳府的地位显然不怎么好,否则也不会只带着一个丫鬟就前往威远。
如果能收一个武艺高强的继子,在府里的地位显然会稳固不少。
只是听钱氏之前的话语,大房与二房之间颇为不对付。
自己如果前往柳府,必然又卷入大房二房的争斗之中。
而且钱氏此人虽然不像杨琴骄横跋扈,但却城府颇深,一贯会审时度势,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一旦成为她继子,自己恐怕会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