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任何一个,她们又同时闭了嘴。
终于,张太医号完了脉,然后问了些症状,他点了点头似对上了什么。他撤了帕子以及垫腕的脉枕,对杨嬷嬷道:“您随我一块儿去吧。”
沈宝用闻言更紧张了,她没忍住问了太医一句:“太医,我得的是什么病?”
太医回身道:“没什么,姑娘稍安勿躁。”
杨嬷嬷送太医出去,刚出来她就迫不急待地问道:“张大人,沈氏得了什么病?”
张大人道:“圣上让小人亲去回禀,嬷嬷还是跟着一块儿来吧,到时自然知晓。”
一句话说的杨嬷嬷心里没了底,看着张太医一脸的肃然,莫不是真被她料中了。
二人进到殿内,跪拜圣上,皇上叫了起,然后问:“如何?”
张大人道:“回禀圣上,那位姑娘诊出了喜脉。”
杨嬷嬷的心往下沉,这时她考虑的不是自己两个月的心血,而是圣上千万不要被气坏了身子。那沈宝用果然是一次不忠百次不该用,从她给圣上脸上划了一道子开始,她对圣上的羞侮就没有停止过。
到也好,这下圣上该狠得下心来处置她了,妖精祸害一死,也就再不能惑君侮君了。
她听到皇上声音里带着不解与疑惑地问:“喜脉?什么意思?”
杨嬷嬷抿了抿唇,可怜她圣上纯情至此,还未尝试过这人生一喜,连个喜脉之词都不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其意思。
张大人解释道:“沈姑娘怀有身孕,依臣刚才所诊,月份不大,只二月余。至于其它病状,皆是孕期反应,休息与调养即可。”
皇上沉默了很久,杨嬷嬷忍不住抬头去看,眼见着皇上的面色变得阴冷起来。
“张大人下去吧。”
张璟领了命,恭身退下。看皇上并无高兴之意,想来这个孩子……
张璟不敢再想下去,他一出殿,脚上像是生了风,急可可地往他的太医院奔去,躲开这个是非之地。
“杨嬷嬷,调惩司最近可是进了外人?”
杨嬷嬷赶紧跪下:“回皇上,绝无外人入内。”
皇上这么问其实没有道理,调惩司会不会进外人,那得是宫门守卫的活儿。守卫那里保证得了皇宫的安全,调惩司自然也是安全的。
薄且问完也清醒了过来,他是被气糊涂了。但他依然有降罪杨嬷嬷的地方,他阴戾的声音质问着:“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异样?之前就没有所觉吗?”
杨嬷嬷:“孕妇本来在怀孕之初就不会有感觉,是奴婢疏忽了,请圣上降罪。”
薄且虽然没有高声,但他已至极怒。而这一回杨嬷嬷之前恕过的两次打再也逃不掉了。
“来人,拉出去打二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