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沈宝用的真实身份,并直接封了贵妃,赐住勤安殿。”
太后好久才“哼”了一声:“他是疯子啊,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太后闲闲地问:“那个孩子呢?”
乔嬷嬷:“没提,还在庆春殿里养着呢。”
皇上把个庆春殿围的跟个铁桶似的,其实大可不必,太后早动了另外的心思,这个孩子的生死于她无用了。
作者有话说:
第80章
对那孩子的事,太后只是随口一问,正想回过神去继续关注法事,就听“轰”地一声,法台上的祭品爆裂,法事无法再进行下去,太后忙问法师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次见这种阵仗被吓到的法师道:“娘娘恕罪,怨气太重,想是连河都过不去了。”
太后闻言,眼圈立时红了,多日以来被她压着的悲痛涌上心头,散了院中人躺在床上哭了起来。
乔嬷嬷也不想太后憋着,任她哭,只是时不时地递巾帕递水。
哭了有一会儿,乔嬷嬷方才劝道:“你还召了九王不是,这会儿下朝了,人该是已经往这边来了,您是不是该收拾收拾。”
裴太后止了哭,坐了起来。她听到乔嬷嬷唤人进来要与她梳洗装扮,她马上制止道:“不用了,我就这样去见他。”
乔嬷嬷回头一看,此时的太后,头发散了一些下来,钗也乱了,眼睛通红脸色煞白,好一个憔悴显病的样子。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您真的不梳洗一下?”
太后站起来,本想抿一下头发的,但手刚抬起就放下了,她坚定地道:“不了,就这样去见。”
就在太后起床出去的时候,外面奴婢来报九王到了。
薄光进殿给太后请安,请完安一抬头,看到太后的样子微楞。刚听到裴家出事的时候,太后都没有这样,怎么现在反而挂相。
他刚要询问太后这是怎么了,就见太后朝他招手。薄光上前刚一靠近,太后一把抓住他的手,阴着脸沉着声地问他:“你到底想要什么?”
薄光被太后吓了一跳,她这个样子配上语气,再加上屋中、院里刚才做法事的燃香味还没有散掉,给人一种太后像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诡异的感觉。
薄光反客为主,抽出手握住了太后的,他道:“母后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懂。”
太后:“你听得懂,不要再跟我演戏,你我虽是母子,但我们的关系如何我还能不知。”
太后说着就着薄光拉着她的手,顺势朝地上一坐,薄光顺着她也坐了下来,太后道:“我现在身体大不如前了,这样坐着还舒服一些,我们娘俩就这样说说话。”
好在这块地上铺了波斯毯,不冰凉不硌得慌。
这一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