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4 / 7)

,你对我,也只是这样而已,根本没有真爱可言,你又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你要是实在无法原谅我,那也就算了,我不需要你的原谅,你自己去找别的人吧,随便你脚踏多少只船都可以,我不会管你的……”

冯锡被他这一通话,说得面色铁青,眼睛黑沉,简直要变身猛兽把清境吃下去,而清境一时来了胆子,也不想怕他了,越说越起劲,最后总结陈词,“所以,你放我走吧,以后各有各的生活,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方。”

一时激情说出来的话,凌迟着两个人的心脏,冯锡气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狠狠把清境压在那里,一向怕痛又软弱的清境,此时觉得自己要完全呼吸不过来被窒息而死,但是,他却不知道是痛得太尖锐反而绷断了神经不怕了,或者是将从小到大积累起来的所有的执拗都用在这一时,他对着冯锡,没有意识求饶,就那么狠狠地和他对视。

冯锡看到他脸色越来越红,眼神都要涣散了,才反应过来,吓到了一般猛然将清境放开,清境被他一放开,就蜷缩起身子,猛咳起来。

冯锡无法将内心的狂暴发泄在清境身上,一向能够控制自己的他突然发疯一般,伸手就将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古典陶瓷的台灯在木制地板上摔碎,哗啦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所有理智的神经在这一刻都断掉了,像一只渴血的怪兽,只剩下破坏的欲望,奢华的房间里,水晶座钟也随着在地上摔碎了,桌子被一下子蹬过去和沙发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音,落地台灯也被他抓起来摔到墙上,一阵电光闪过之后才是哗啦啦的声音,连穿衣镜也被朝墙上摔过去……

房间里只有从落地窗映照进来的光晕,然后就是寂静之中的各种东西碰撞被砸碎的声音,清境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身上盖着被子,一阵心惊肉跳,但是这种心惊肉跳又像是被压抑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中,无论如何挣脱不掉这种极其压抑的范围,这让他像是把呼吸也摒起来了。

似乎是过了无限长的时间,又像只是短暂的几秒钟,房间里恢复了彻底的寂静,清境在昏暗的光线里,似乎看到了一切尘埃落定,不知为何,心里突然难受得像是有铺天盖地的疼痛向他涌来,他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却没有一点声音,眼泪从热变冷,湿润了脸颊和鬓发,冷冰冰地,似乎整个身体都变得冰冷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在黑暗里站在那里的冯锡。

冯锡直直站在那里,毫无声息,好像他只是一块石头,从亘古一直站到了现在,也要站到久远的未来去,他没有感情,不会快乐,也不会悲伤。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冯锡才有了一点动静,他慢慢地踩着一室狼藉走出了房间,房间门被打开的噔的一点声音,是这个世界里的唯一的一点声音,从门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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