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非常诧异,因为他还不知道冯锡和清境生气的事情。
清境说,“你好,请问是翁先生吗?”
翁华胥道,“是的。清境小公子,你有什么事?”
清境强忍住喉咙里的哽咽,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想找冯锡,但是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翁华胥更觉奇怪,“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他在s城吧。”
清境不知道他是真不知冯锡的行程,或者是他根本是受了冯锡的交代不告诉自己冯锡在哪里。
清境说,“他和我生了气,就自己先回x市来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翁华胥一阵讶然,想了想才说,“你给冯先生打电话了吗?”
清境说,“他不接我的电话。”
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可怜至极。
翁华胥道,“我真不知道冯先生现在在哪里,或者,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你先不要着急,他说不定只是手机没带,所以才没有接你的电话。”
清境忍住眼泪,“谢谢你了,你打电话问一问他。如果他真是要分手,那就这样吧,如果还愿意听我的解释,我在之前我们住的地方等他。”
清境挂了电话,就坐在小区里楼边水渠上的凉亭里发呆。
小区里绿化做得非常好,到处都是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水渠里种植的荷花也开了,有着淡淡的荷香。
凉亭里夜风习习,很是凉爽,只是免不了会有蚊子。
清境在那里坐了一阵,脸上就被蚊子啃了两个包。
但是他正是伤心的时候,便也没有精神和蚊子争斗,只是默默地忍受蚊子的欺负。
不知道等了多久,清境以为冯锡是不会来了,他想着,要是冯锡不来,他就等到天亮,然后回s城去,要是冯锡来了,他就和他好好解释,愿听不愿听,都在冯锡。
清境还从没有在感情里受过如此委屈,一时之间根本毫无准备,心里的傲气让他对冯锡不言一声就做出如此决绝的行为非常怨怼,要是在以前,他定然是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才不乐意来找冯锡,只是现在,他想到以后从此和冯锡毫无瓜葛,不由难受得脑子发晕,以至于晕晕乎乎地跑来找他了。
冯锡的确是想给清境以教训的,清境的所作所为几乎是他出生以来让他最受煎熬的事。
不过,接了翁华胥的电话,听他说,“他从s城专门乘飞机来找你,说你不接他的电话,都哭起来了。”
听到这里,冯锡就再也硬不起心肠,其实清境买机票来x市,他就已经知道了清境的行程。
翁华胥问,“你要去找他吗?”
冯锡没有回答翁华胥,挂了电话之后,没有让人开车,就自己开车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