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笺前,他还保守禁欲,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更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沉溺□□,还对此嗤之以鼻很是不屑。
却没想到自己如今竟也深陷其中,尝到一点甜头,就像上瘾般,对萧笺极度的迷恋起来,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但只要碰到萧笺,他就特别容易失控,难以自拔。
萧笺眼神清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牧总感觉他在笑话自己。
“这很正常。”张牧没头没脑地突然解释,音量倒挺高,底气却心虚不足:“我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跟你抱着睡了觉,会有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奇怪。”
“哦。”萧笺回得漫不经心:“我没说奇怪。”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吧,你一直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几渴了?你肯定是这么想的吧!”
“我没有。”萧笺道。
张牧怀疑地盯着萧笺:“你没有干嘛心虚?”
“我没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