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误入,也不可能跑到女仆咖啡厅,又跑进后台去了吧?”泽野丰显然不信。
面对质问,南宫紫乃只能抿着嘴唇,眨着眼睛心虚地偏过头去,不敢直视泽野君。
“都说了…是走错了啦…
“发生了什么,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我说走错了就是走错了!你很烦人诶,泽野君!”
南宫同学开始无理取闹。
“不要想糊弄过去,南宫同学,你不说,那今天我就一直跟着你,烦到你说为止。”
泽野丰决定追问到底,因为这几天他的青梅竹马的确有些怪。
这几天竟然出奇的变得很乖,没有说一些瞧不起人的话,这很怪,怪得很!
要是平常遇到这种话情况,南宫同学早就一拳打过来,或者一脚踩过来了,然后还会大骂一句‘是什么痴汉或者变态吗,泽野君?’这样的…
而今天的泽野丰既没有被骂,也没有被打。
所以,南宫同学绝对有鬼!
“唔…”
南宫紫乃轻咬着红润的下嘴唇,腮帮子因为羞耻而略微鼓起,白皙的脸上挂着明显的红曦,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小声地讪讪开口:
“好嘛…我交代就是了。”
……
于是二人找了一张长椅坐下,南宫紫乃把生活费断了,付不起必须的药钱的事情和泽野丰简短地交代了一下。
当然,关于血族的什么部分都是省略的,只说是她的父母那里出了点问题,生活费暂时被断了。
至于她出生就得了的“奇怪的病”,这个泽野丰是早就知道的。
南宫同学每天都要吃药,才能让病情不会复发。
他也知道这个药的重要性,因为小时候有见过南宫同学忘记吃药的时候的样子,整个人特别虚弱,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握着他手。
‘丰君…我可能要死掉了,我死掉了,你不会忘记我吧?’
小女孩的南宫同学和他说着这样的话,不过后来南宫同学的母亲送药过来给南宫同学吃下后,就很快好转了。
不过,那个时候的南宫同学还是很可爱的啊…只是稍微长大一点就不可爱了。
大概在国小的时候,南宫同学就不再叫自己丰君,而是叫泽野君了,性格也变得很让人讨厌,天天缠着他烦他,话说得很难听…
“所以,我就只能来女仆咖啡厅这样的地方来面试打工,毕竟我能做的工作里,就女仆咖啡厅的薪资能够我买药的。”
南宫紫乃坐在长椅上,看着街道的地砖,荡着罩着黑色小腿袜的双腿,鼓着一边腮帮子这样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先和我说一下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