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人都在这里,钟维正只有一个人,就算是他找到了劫匪,一个人也没能力实施行动。”
刘定光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乔sir,道
“谁说他是一个人了?”
……
北角的一栋旧楼三层的一间单位内,高秋抱着头,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听着外面接连不断的枪声和呼喊,惨叫声。
过了大约五分钟,外面的枪声停止了,只剩零星的一两个高叫着投降,自首之类话语的声音。高秋此时猜想,应该是钟维正等人已经制服了外面的劫匪,但高秋还是没有打开卫生间的门。
一是怕误伤,毕竟刚刚经历枪战,双方的精神都十分紧张,万一自己突然开门,被不明情况的人,开枪打中,岂不是很冤。
二是不想面对虎哥,高秋害怕面对虎哥,无论他是生是死,此时的高秋都不敢面对,怕他有声无声的质问。
高秋本想躲到钟维正等人将幸存的人员带走,却听外面传来虎哥的声音
“阿sir,我还有个朋友躲在卫生间里,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并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请你们放过他,他真的不知道我……”
虎哥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一声枪声,高秋再也顾不上想其它,慌忙爬起,打开卫生间的门,冲了出去,无视了三名将枪口指向自己的警察,也仿佛没看到两名将枪口对准钟维正的警察,此时,他的眼中,只能看到被子弹击穿头部,倒在血泊中的虎哥。
以及站在虎哥身前,举起双手的钟维正,他的一只手还挂着一支手枪,那只手上还有血迹在滴落,枪口还隐隐有硝烟冒出。
钟维正身边的袁浩云,一边示意其他警员不要开枪,一边有些紧张的从钟维正手中拿过手枪,等到将钟维正手中的手枪拿到手后,袁浩云才算松了一口气,吩咐其他警员,放下枪,在其他警员放低枪口,正要将枪插回枪袋的时候。
高秋疯了一般冲到钟维正面前,抬手一拳向钟维正的脸上打去,但在他拳头离钟维正的脸还有十几公分的时候,就被钟维正一把抓住手臂,顺势一个滑步,将他的手臂一掰到背后,再顺背向上一提,向下一压的同时,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一旁的警员又被高秋的动作,搞得十分警惕的再次抬起了枪口,对准了他。袁浩云又大声让其他警员把枪收起来,千万不要伤了自己人。
而被压在地上的高秋,依然拼命的挣扎,大声的质问着钟维正,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开枪?他已经放下了枪,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我要告你,我要去告你,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你不配当警察,你……唔唔唔”
被高秋吵的心烦的钟维正,看到地上有个毛巾,直接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