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那边,也开始推诿,不肯分担关押一部分人犯,理由是有一个大行动,抽不出警力看押。
就在金元吉头疼,该怎么安排时,恰好看见押送的两个人犯有所不同,一个虽然黑,但,是那中古铜色的棕黑,另一个,则是常年风吹日晒的黝黑,气质,服饰,打扮也不同。
棕黑的那个,穿着花里花哨的背心,衬衫,牛仔裤,一脸的桀骜不驯。而黝黑的人,就显得老实多了,畏畏缩缩,浑身脏兮兮的,胡子拉碴,头发如鸡窝般,不修边幅。
这也给了金元吉灵感,解决关押地爆满的办法。金元吉叫过助手,让他派人,将上述的两种人区分开,不修边幅,看起来老实的那些人,都送去附近的派出所,暂时关押。而那些桀骜不驯的,则送去附近的人手更充足的警察局关押。
同时,也打给各关押着昨天抓捕到的偷渡客的警察局,将这个想法告诉他们,让他们区分后,将人送去最近的派出所暂时关押。
一名瘦削,戴着眼镜的男警员,轻蔑的用笔指了指外表邋遢的壮硕胡子男,用不是很熟练的中文问道
“你,叫什么?来自哪里?”
壮硕胡子男习惯性的用手扶了一下眼部,却摸了一空,这才想起自己心爱的墨镜,还在渔船上,有些不适的搂了一下头发,回道
“绵正鹤,延边人。”
……
“哎一股,我们的大功臣,信雨啊!哎一股,你的伤还没好,不好好养伤,怎么这么快跑回来了?”
看到满脸青紫,脸上,靠近脖颈裸露出来的肩膀处还贴着胶布的信雨,姜科长有些夸张的问候,询问着,以此,掩饰自己因为案子的事情,对这个为了案子差点丢了性命的下属的疏忽。
而信雨却是毫无所动,一脸坚毅的样子,行礼,说道
“忠诚!汉城地方警察厅警卫宋信雨,向您报道,请求回归。”
姜科长此时因为自己的愧疚,以及信雨忠于职守的执着表现,而对信雨无比满意,更加欣赏,语气也越加温柔了几分,问道
“身体,真的没关系吗?”
信雨坚定的点了点头,回道
“他们抓了我后,想要利用我来测试子成,所以,并没有下重手,只是一点皮外伤,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话之间,因为不小心牵动了伤处,信雨微微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的表情,很快便掩饰过去。
姜科长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信雨是在硬撑,但为了不打消她的积极性,便没有点破。只是假装没看到般,思考了一下,道
“目前,子成那边,你不适宜再出现,你的工作,我已经交给了别人。嗯,这样,你和阜南搭档去仁川吧!阜南还年轻,没有多少经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