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大声喊道:“郑景麓死了!快起床,咱们去郑家!”
“什么!”
我听见池农和成哥异口同声的喊道,然后是一阵床铺猛烈翻腾的声音。
“农哥,快来给我化妆!”
“好!”
我们很快就出门了,坐上车,直奔郑家。
走了好一会儿,池农忍不住说:“铮子,我也不知道是该真佩服你,还是该害怕你。”
我还没有说话,成哥便翻着眼问道:“死兽医什么意思?”
池农说:“之前,铮子预言郑老太中风的事情还算能接受。但是铮子昨天夜里说郑景麓一脸死相,结果今天夜里就真的死了,这,这也太准了吧。郑景麓虽然是个混蛋,但是他真的死了,我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开个玩笑,铮子啊,你是不是会咒人?”
我说:“我那不是预言,是相出来的,昨天夜里看见郑景麓的时候,一股死色与形带杀之相同时现于他的面上,时日已经不多了,慢的话,七日之内,快的话,三日之内,总见分晓。但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成哥皱着眉头:“郑景麓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死就死呢?他是怎么死的?”
我说:“蓉蓉在电话里没说,她的情绪很差。”
“蓉蓉?”池农忽然笑道:“铮子啊,我看你对郑蓉蓉的表现有些不对啊,怎么现在连称呼都变了?”
我面上一热:“她是咱们的朋友嘛。我就觉得郑家只有她还是个好人。”
成哥说:“郑家老大郑景山也挺不错的,最起码不跟咱们唱反调。”
我沉吟了一阵:“郑景山或许是以他父亲老头子的行为为导向,迎合老头子,以讨好他的欢心吧。”
池农点了点头:“他确实是个精明的人。”
成哥忽然说:“铮子,你说郑景麓会不会是被那个邪祟给弄死的?”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郑景麓没在老头子生活的一号别墅住,而我可以肯定那个邪祟就在一号别墅。”
“但你不是也没找到那个邪祟吗?”池农说。
我皱眉道:“这才是我最头痛的地方,明明觉得就在那里,却找不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郑家有一股怪怪的气氛,而且昨天晚上,我去的时候,也确实看见郑家一号别墅的楼顶上有异亮的光芒,那十有八九是人眼,楼顶有人!”
“那为什么郑家人都说没有?”成哥问道。
池农也说:“而且郑家的保安、监控设备我也看见了,确实不可能会有人爬到楼顶,而不引起人注意。”
我叹了一口气:“或许他们知道而故意不承认呢?这世上就是有许许多多人,宁可活得不明不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