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兀官瑶身前时,伸出长有奇长指甲的手就要往喉咙处划割。
“小瑶!”
下手的红衣女人以为得手,没料到陈景突然出现,抽出无常勾,纵向割下,切断了她的手。
“啊——”红衣女人断掉手臂,疼得张嘴尖叫,反手一掌拍在陈景的胸口上。
陈景猛吐一口鲜血,胸口疼痛的就快呼不上气。
“去你妈的!”陈景捂住胸口,朝向红衣女人用力挥斩,月牙般的紫色幽光随即飞出,将她击倒在地。
“啊——”又一声凄惨刺耳的鬼叫,女人卧躺在地,似乎伤的不轻。
“陈景——你没事吧!”护在身后的兀官瑶焦急得问道。
“没事”陈景强忍剧痛,假装要举起无常勾,吓唬红衣女人道,“我要用手中法器灭掉这女人”
红衣女人畏惧无常勾,又受了伤,不便恋战,从嘴中吐出一团血雾干扰视线,然后卷身遁走。
没了危险,陈景绷紧的神经一松,全身发软,血气上涌,又吐出口血。
“陈景”兀官瑶扶住陈景,心急如焚。
“我没事……”陈景微微一笑,“我果然不适合逞英雄”
“别说话,我这就扶你回去——”兀官瑶说着将陈景的手搭在了脖子上,飞身离开。
“是谁!”
这时街道尽头亮起几盏灯笼,有人向这里快步跑了过来。
灯笼的光晕越来越亮,杂乱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啊!死人了!”第一个到尸体前的是晚上打更的更夫,更夫看到地上有具死相惨不忍睹的尸体,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中锣棒掉落在地,滚到了后续赶来的夜巡兵脚尖上。
“死人了!死人了!”更夫脸色惊慌,挪着屁股往后退,他指着地上的尸体让夜巡兵看。
三名夜巡兵走上前去,其中一名夜巡兵蹲下身子,先是用双指探了一下尸体是否有鼻息,而后又摸了摸尸体是否还有脉搏。
“死透了!”
“别装的跟老中医一样,又摸脉搏又听呼吸的,脖子都被药没了还不死?那真是见鬼了!”
“你看,他好像是监市”
“不是好像,就是——”
“我们要不要回去上报给镇长?”
“那还用说,监市可是镇长心腹的爱子!”
监市尸体旁不远处,一栋木楼的屋顶上,正清道长正立于顶端,他摸着胡须自责道:“来晚一步!没想到邪煞会施展法术驱使厉鬼,安康镇已难恢复太平之日!”
……
兀官敷上与兀官云还在房里呼呼大睡。
兀官瑶赶回家以后,顾不上换衣便焦急得扶着陈景先进了哥哥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