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时,陈景阴沉着脸,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田越得身后将他扳过身来:“喂——”
“你是——”
“你这浑球——真的是——让人火大!”陈景突然出手,一拳打在田越的脸上,将其揍倒在地。
陈景的这一拳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在十寨沟重要的庆典上居然有人向田越施暴。
“反了——反了——”钉子寨寨主大发雷霆,打破了沉静,“快把这个外来人给我抓起来!”
七八个护卫一拥而上将陈景按在了地上。
“给我拉走——按十寨沟寨规直接驱逐出境!”钳子寨寨主将手一挥,护卫们将陈景四肢扣住,准备拉走。
“鲁班——大哥哥对不起你——”陈景后悔莫及下拼命挣扎大叫,最后让护卫堵住了嘴巴。
鲁班立在原地,内心近乎崩溃,眼睁睁的望着陈景让护卫们拖走却无动于衷,陈景的叫喊声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田越卷曲在地上,摸着通红的脸,怒目咬牙,陈景被赶出十寨沟根本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他还要将鲁班和鲁伯伯一同赶出十寨沟——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陈景的双手被扣上了混元手铐,让护卫们架着上了木风车一路到了十寨沟的出口,待走过一个山洞后把他推/倒在地上。
一个护卫指着躺在地上的陈景恶言警告道:“你打了我们考工令的儿子本是重罪,驱逐出境已经算是轻的了,你若再敢踏足十寨沟半步,杀无赦!”说完,同其他的护卫一起进了洞里。
陈景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黑黝黝的山洞心乱如麻,本想跟鲁伯伯也道一声谦,可惜已经没有了机会,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路过鲁伯伯的吊脚楼时,将所有的银子又从窗户口扔了进去,
别了十寨沟,陈景没有想到自己会已这种方式离开这里。
十寨沟每年一度的工匠师入试考就在陈景与鲁伯伯的混搅下暂时终止了。
之后。
十位寨主勃然大怒,将鲁伯伯与鲁班软禁在了家中,商讨如何处置。
鲁班终日躲在卧房里,两天两夜都茶饭不思,目光呆滞,还没有从工匠师入试考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软禁的第三天,鲁伯伯正卧在客房里,数着陈景留下来的银子若有所思,忽听楼下的护卫说道:
“恭候寨主大人!”
“恭候寨主大人!”
“免礼。”
锤子寨寨主上了楼进了屋里。
鲁伯伯慵懒的坐起来,望着不请自来的寨主说道:“怎么,对我的判决下来了?”
寨主席地而坐说道:“为何这次你那么冲动”
鲁伯伯激动道:“鲁班是我唯一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