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真是大变样啊!”
陈景一笑,没有多搭理楚员外。
“大功告成!”不久,兀官瑶收起法力,最后在楚员外的小儿子身子上扎下几根针,抹了抹满头得汗水说道,“命暂时保住了,接下来就要等到明日正中午来除蛊虫了!”
楚员外不停得鞠躬拜谢道:“多谢多谢——多谢多谢呀——”
兀官瑶看着楚员外平时为虎作伥,目中无人,甚是讨厌,可现在为了自己的孩子降低身份,卑躬屈膝也怪可怜的,不过已经尽力了,看明日中午父亲再想何办法来除蛊虫。
兀官父女收拾好了东西和陈景一起回家休息。
楚员外送完客,回到房里坐在床边上,望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妻子和儿子,心中感慨万千。
“老爷——您得保重身体,也去休息吧”丫鬟轻声说道。
楚员外自言自语,自我安慰道:“罢了……急也无用,兀官家医术高明,一定会救我儿于水火之中的!”
楚员外说完起了身,让几个丫鬟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卧房。
院中一处隐蔽得屋顶上,楚一凡一直半蹲在瓦上潜伏观察。
“我还以为你真是心比冰凉,冷酷无情到极点的人呢”童姥撑着油纸伞蹲在楚一凡身边笑眯眯得说道。
楚一凡未有搭理童姥,见父亲走远消失在长廊后,五指弹射,将院中守夜得丫鬟、家丁们一并击晕。
童姥望着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家丁丫鬟,问道:“还是打算救你弟弟?”
楚一凡不说话从屋顶上飞身而下,落在了院子里,轻步走到了房门前。
屋里人影闪动,还留有丫鬟照看母子二人。
楚一凡捅破门上的糊纸,从捅破得洞中向屋内弹射无影无形得指弹,将卧房内的丫鬟们一一击昏。
童姥推开屋门,收起油纸伞走了进去:“哇——这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啊,不愧是富家子弟!”
楚一凡面无表情,径直走到床边上,细细观察母亲和弟弟额头上的蛊虫。
“凡儿!”
楚一凡正专心致志得揣摩去蛊虫之法,正巧让依旧放不下心,辗转回来得楚员外撞个正着。
楚员外站在门口,看到楚一凡这般奇怪得模样,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不知是欣喜还是悲伤。
“你这臭小子终于肯回来了”楚员外说着又转头望向屋里的童姥道,“你是谁?楚一凡得媳妇?”
童姥脸颊一红,稍有羞涩,却故作隐藏,怒嗔道:“你若在瞎说,我撕烂你的嘴!若要说年龄,当你儿子的奶奶都够了!”
站在床边上的楚一凡心无旁骛,伸出闪着幽幽冥光的双指来。
“你要干嘛!”楚员外惊道,冲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