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会偏存私心也说不定。
……
西凉客栈烈火烧尽,成了一堆废墟,来此处巡逻的守城兵们料想陈景一行人不会再回到这里,于是只拍了一些人看守此处。
陈景一行人四处窜逃,东躲西藏,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他们远远看见几名守城兵靠着长矛坐在地上打哈欠。
“果然这里的部署最为薄弱!自然兄果然是对的!”陈景夸奖起白子然的谋略。
白子然凭空画出几只飞镖,甩手一仍,镖到人倒,几名守城兵当场一命呜呼。
熟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景一行人隐藏在西凉客栈的废墟中,暂时歇息。
“没有想到这漳河城城如此鱼龙混杂,卧虎藏龙,杀机四伏!”白子然坐在废墟中,一脸疲惫。
“以我们的能耐,要不是调查光棍派,想要逃出漳河城城,还不是易如反掌?”陈景说道。
坐在一旁的兀官瑶白了一眼陈景,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某一个人沉不住气!搅了大局!”
陈景一听兀官瑶矛头指向自己忙辩解道:“那掌柜虽然见钱眼开,但还是有些骨气!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白子然沉着脸道:“陈景兄所言甚是!我们就别怪他了,先分析分析现在严峻的形式吧!”
“光棍派既然已经盯上了我们,那么咱们受到光棍派的追击是无可避免的了!”白子然拖着下巴不解道,“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我们怎么会被章河城的守城长通缉,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让他们来吧!我一个一个将他们击破!”陈景坐在地上,翘着腿,双手插在胸前,倒是毫无畏惧。
“就依你现在的能力和他们对拼,估计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白子然摇头叹道。
“那可不一定,说不准我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陈景握拳道。
白子然拖着下巴,继续分析道:“先不说这些,我打听了很多小道消息,这次光棍派来到漳河城城,目的是找到延命参!”
“恩!那我们成为血洗邓家村凶手,又从何说起?”兀官瑶惦记道。
“以我的推测!估计是漳河城城的钦天大老爷与光棍派暗中勾结陷害我们,出师有因……”
“血洗邓家村就为了抓我们?这是何等的迂腐!这种狗官我一定要灭了他!”陈景站起身来,怒气冲天的为那些无辜死去的邓家百姓伸冤道。
兀官瑶抱着双腿坐在地上,回想从走出安康镇到现在,她没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没有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吃上一顿饱饭,每天过的是颠沛流离,怵目惊心,吃一顿饿两顿的苦日子,果然如父亲说的那样,有点自作孽。
天色就要渐亮,陈景一行人躲在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