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管教一番,却被一个小士兵瞧不起,他觉得脸面无存,于是勃然大怒:“来——”
“就会叫人,有本事和我单挑!”陈景压下胡渣男的话,挑逗道。
胡渣男“哦”了一声,心道老子区区统帅一千精兵的总兵,还怕一个小兵不成:“单挑?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敢与堂堂总兵的我单挑?”
“要不咱们就赌一把,你若能胜我,我项上人头就是你的!若我赢了你就让我当一千精兵的总兵!”陈景瞅着胡渣男腰间上的青铜令牌下赌激将道。
胡渣男刚刚的气火渐渐湮灭,他转着眼珠暗道:一千精兵的总兵是何等重要的职位,怎能以此拿来做赌注?
站在一旁的兀官瑶,白子然对陈景心照不宣,他们明白陈景的意图,于是兀官瑶故意粗着嗓子再激道:“堂堂一个总兵居然害怕一个小兵,这说出去,只怕……让人笑话!”
兀官瑶的这一激,火候恰到好处,胡渣男恼羞成怒,失去冷静道:“好!赌就赌,怎么赌!”
陈景没有说话,忽然身形一转,转到胡渣男身后,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胡渣男太过大意,疏于防范,对于陈景的偷袭是防不胜防,他挣扎着身体,被捂着的嘴里“呜呜”作响。
“给我安静!”白子然伸出双指,点在了胡渣男的穴道上。
胡渣男闷哼一声,两眼一番便昏了过去,随后被拖入了小巷里。
白子然望着躺在地上的胡渣男叹道:“漳河城的守军里居然里有这么名过其实的废物,要真有叛军攻城,真打起仗来,能冲锋陷阵的能有几人?”
陈景没有白子然那么忧国忧民,手中捧着令牌耀武扬威,大摇大摆出了小巷,走到了君兰大道上,正好这时一排士兵迎面走来。
“别挡道,哪里逃窜出来的小兵!”那排士兵停在了陈景身前,一个士兵从队列里走了出来,指着陈景骂道。
陈景对于那士兵不屑一顾,他只是摆弄着手中令牌。
“这个是总兵令牌!”领头士兵瞧见令牌立马单腿下跪,他身后的士兵们见状也齐刷刷的单腿跪了下来。
“看来你们还挺识货!刚刚是谁骂我是逃兵啊?”陈景权利在手,他面前士兵对他言听计从,这种感觉颇好。
“属下不知是总兵来此多有冒犯,应当掌嘴!”领头士兵惩戒了自己几巴掌,然后皱眉,小声嘟噜道“不对啊……据说总兵应该是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啊!”
“你在小声说什么?能者居上,总兵换人了,难道你有异议吗!”陈景故意抬高嗓门,怒斥道。
领头士兵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陈景心花怒放,举起手中令牌嚷道:“所有士兵向我集合!”
排列整齐,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