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把她说得如此传神,只是我却总感觉她的歌声中似乎暗含着些忧伤。”
江冽尘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但听罢,看罢,居然评头论足道:“不错,你没听她唱的曲子么?那写词之人乃是后主,诗词中自是包含许些伤感之情。”
李亦杰听江冽尘评头论足了一番,情不自禁得也称赞道:“韵姑娘能将前人之悲伴以今时之曲,进行如此完美的阐释,也令听曲人不自禁的感同身受,好!太好了!”
楚梦琳嗤笑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对音乐这般精通了?”
那韵姑娘也不向宾客致意,敛衽起身,抱了琴转身便待离开,仿如这一曲反响好坏也罢,台下宾客是如何看待也罢,都与她无关无由。
仅显出清清淡淡的一个背影,亦如不沾染人间烟火的天上仙子。
忽听得一身着华服的男子笑道:“韵姑娘唱得好啊,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果真没叫大爷我失望。
但只听一曲,正当着瘾头上,可说得是不尽兴之至。”
台下一小丫鬟上前躬身道:“还请公子谅解。韵姑娘有规矩言道:一天内只唱一曲。公子要是愿意捧她的场,大可明日再来……”
那男子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我倒要她今日为我破上一破。”说着大踏步上前,粗暴的掀开帘子,那韵姑娘一声惊呼,已被他捉住了手腕。
那男子笑道:“韵姑娘的歌直教人如在云端,若是半途止歇,却要我无处着落了。”
韵儿冷冷的道:“请你放尊重些。”那两个遭冷落的舞女扭动着水蛇腰上台,挽住那男子,娇声道:“这韵姑娘架子大,我们姐妹同样可以让公子开心——来嘛——”
那男子猛的一甩袍袖,将两个舞女摔得直跌出去,又向韵儿道:“你也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却来摆什么臭架子,唱首曲子又有何难,你既不允,今天就随我到府上去。老实说吧,小美人,我也不忍心见你埋没在这里,只要你跟了我,保你锦衣玉食享用不尽。”话里已含了不尽轻佻。
韵儿摇头道:“不,我不愿意,你快放开我!”声音中开始夹杂了些许惊惶,不复前时那一尘不染的清高风韵。
他这一掀了布帘,众人方得良机,正可仔细端详韵儿容貌。
但见她一张姣好的瓜子脸,细长的柳叶眉,肌肤吹弹可破,隐含着泪水的双眼朦胧如水雾里点点寒星,眼角眉梢更含无限风情,神态楚楚可怜却又毫不娇柔造作,实为上天精心造就的尤物。
李亦杰却脱口惊道:“竟然是她?”
楚梦琳也是奇道:“你识得她?原来名门正派的弟子却与沉香院的姑娘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李亦杰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你可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