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怒道:“老子便是常州建业镖局的镖师,你可怕了么?”
李亦杰笑道:“我还道你是一名趟子手。失敬失敬,多有得罪……”话锋一转,肃容道:“可惜我偏不买账,你就算是总镖头,我也不来怕你。”那男子怒道:“我瞧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回身挥臂格开,接着一拳向李亦杰挥去。李亦杰左手划个半圆,已捉住他手臂,继而右拳击出,正中那男子脸部,打得他向后跌了出去。
堂中的姑娘们大呼小叫,东奔西逃,慌作一片。
李亦杰趁乱拉住韵儿,道:“姑娘,我们快走!”韵儿怔了一怔,被动地被他扯过手臂,随在他身后。两人才奔到门口,却见一排手持棍棒之人堵住通路,如花夫人的冷笑声在背后响起:“沉香院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要带走我这里的姑娘,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真是半点不把我如花夫人放在眼里。”
李亦杰回身怒道:“你又何曾尊重过她?我不想闹事,让你的人退下,否则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如花夫人冷笑道:“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动手!”
那一群仆役立刻缩小了包围圈,将李亦杰与韵儿困在当中。
李亦杰道:“韵姑娘,你自己小心,别让他们伤了你!”韵儿微微点头。李亦杰右肩微沉,左足横挑一人下颌,将他连人带棒齐齐踢飞,那人大声惨呼,“砰”的一声砸裂了桌子,那小丫鬟扶了如花夫人躲避飞溅的木屑,如花夫人只气得不住喘息。
李亦杰转身,左臂架开迎面一棍,顺势将其夺下,在空中作势虚劈,待将众人视线引开,遂将重心倾于左足,右足横扫敌方下盘,一群人站立不稳,扑地摔倒。片刻间已将那群人打得七零八落。李亦杰拉了韵儿,道:“这便走吧!”说着疾步奔出。南宫雪叫道:“师兄!”李亦杰一颗心全系在韵儿身上,竟充耳未闻,南宫雪跺了跺脚,也急忙追去。
楚梦琳打量着堂上的一片狼藉,抱臂冷笑道:“他二人自去逍遥快活,却要我们来收拾残局。”江冽尘道:“误交损友,又能怪得谁?”楚梦琳不悦道:“我才不管!那如花夫人恐怕要报出了天价要我们赔偿,趁机狠宰一笔。”
如花夫人方镇定下来,心想自己的人对付不了那多管闲事的少年,恐怕从此确是要失去韵儿这个头牌。她是个极其精明的生意人,当此情形,能将损失减少到最低,就算赚了一笔。抱肩冷笑道:“看来姑娘也是个明白人。你们来我这里砸场子,又带走了我的摇钱树,十万两黄金一两都不可少,否则,我就抓你们到官府去报官!”
那群仆役也挣扎站起,摆出再度动武的架势。殊不知这对两人来说尽是班门弄斧,江冽尘微微冷笑,从腰间取出一黑色物事,食指轻弹,抛至半空,似是一块铁牌。众人